云渠扶着祝母道:“母亲,我们回吧。”
祝母得她提前提醒,对此事放心了许多,闻言便点了点头,回头叫祝归荑早些回去后便离开了。
祝归荑抬头看了眼她们的背影,垂眸福身。
回了正院,安嬷嬷立刻端上来一碗药汤:“夫人,这是大姑娘离开前叫下头熬的,可驱寒亦可安神,您趁热喝些?”
“好。”
见祝母接过喝了小半碗,云渠终于放下心来,与她聊了几句就告退离开。
喝了药汤,她今夜应当不会为祝太傅担心了,总能睡个好觉。
翌日,果然祝太傅或协同顺天府尹合谋保下死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。
御史台已经磨刀霍霍,写满了弹劾奏折了。
司棋打听后回来禀报:“外头都道是咱们老爷色迷心窍,骂声连片,昨夜继老爷之后,顺天府尹许正也被请去了大理寺,直接摘了乌纱帽下狱,想来是出不去了,不过关于昨夜审讯过后的结果,大理寺守得极严,并未透露。”
“无妨。”云渠道,“你盯着外头的消息,多加把火叫父亲污名更甚即可。”
“可此事分明与老爷无关……”司棋有些疑惑。
“正因与他无关,现在外头骂得有多狠,事后反弹就有多烈。”
司棋恍然,立即下去准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