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心而论,南宫澈这三年对她是真不错的,她私下里也听人说过,即便是雍王妃,她的月例银子也不过是一千两银子一月,可南宫澈给她的却是一万两一月。
如果没有这每个月的一万两,萧家只怕早就活不下去了。
萧子鱼想着就在南宫澈怀里挣扎开来,她努力的想将身上的南宫澈推开。
“萧子鱼。”南宫澈的声音里夹带着怒火,隐忍,警告。
萧子鱼太了解南宫澈的反应了,就如同他知道她哪里最怕痒一般,男人已经箭在弦上,可为了孩子,萧子鱼还是拼尽全力,趁其不备之下,一下将男人掀翻至一旁,然后说道:“我今天不舒服。”
南宫澈看见萧子鱼疲惫的脸色,惨白的嘴唇,担忧的问道:“可是病了?本王这就传府医过来替你看看。”
“不,不用了。”萧子鱼紧张的拽着手下的床单。
“不行,生病就得看大夫,讳疾忌医,万一小病拖成大病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南宫澈说罢,已经翻身下床,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。
萧子鱼心里松了一口气,立马又说道:“真不用请大夫,我只是来葵水了。”为了表现的真实,萧子鱼还红了红脸颊。
看着萧子鱼羞答答的模样,加之脸色又红润了些,南宫澈刚想说让她好好休息,可是转瞬一想,不对。
“本王记得你每月都是月中来,怎滴这次提前了?”
萧子鱼心里咯噔一声,没有想到南宫澈连这个都记着,不过她立刻开口说道:“已经看过大夫,大夫说是最近太累了所致。”
“可是最近忙着给母后绣生辰礼物所致?要说你也是,王府库房里那么多东西,你随便挑一样送给母后便罢,何必亲自绣?再者,你就是不送,我这不也给母后准备了礼物吗?母后也不会挑你的错处。”
“那不一样,臣妾送的并非礼物,而是心意,这几年要不是太后一直照拂教导,臣妾可能没这么快就将王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。”
萧子鱼低着头,她的脸是鹅蛋形,轮廓清晰,眼睛很漂亮,笑起来如一轮弯月,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些许暗影,此时翻着红晕的脸颊,看上去更加令他情动,他努力咽了咽口水,才克制住自己又要升起的情欲。
“既然你身体不舒服,那就早些歇着吧!”
萧子鱼乖觉的点点头,只要能让南宫澈歇了心思,她可以无比乖顺听话。
看着南宫澈离开,并且在门外叮嘱念琴几人小心伺候着,萧子鱼心神放松,渐渐睡了过去。
只是半梦半醒间,她感觉好像有一堵火墙紧贴在自己身后,而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。
萧子鱼以为是南宫澈又趁她熟睡闹她,不行,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,萧子鱼猛然惊醒,身体稍微往前一动。
“子鱼。”
身后传来南宫澈慵懒的声音。
唔……
好像那只是南宫澈睡着后下意识的反应!
这可就有些丢人了。
南宫澈半梦半醒间,直接一把将萧子鱼又捞进怀里抱着,萧子鱼感觉自己被膈得更疼了。
“王爷,这样臣妾睡着不舒服。”萧子鱼伸手推了推南宫澈。
南宫澈迷迷糊糊说了句:“正好本王也不舒服,要不你帮本王解决一下。”
萧子鱼的小脸瞬间通红。
“子鱼,你摸摸看。”南宫澈拉着她细嫩白皙的柔夷往某处而去。
萧子鱼急忙抽回手说道:“王爷,夜已深,别闹了,你明个一早还要上朝呢!”
“可憋着实在难受。”此时的南宫澈委屈的像个孩子。
萧子鱼最后还是没能铁石心肠的拒绝南宫澈,结果就是将自己的手累的够呛,第二天拿筷子,手都在颤抖。
南宫澈见了,心情很好的端起饭碗,亲自喂食。
萧子鱼看着他如此温柔的一面,原本坚硬的心,又柔软了些许。
只是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,冯阳就进来禀告道:“启禀王爷,溪若郡主又发起了高热,派人过府来请你过去一趟。”
萧子鱼正在咀嚼的动作一顿,看见南宫澈看了念琴一眼,示意念琴过来,将碗递到念琴手上吩咐道:“照顾好王妃。”说罢起身就走。
“臣妾恭送王爷。”萧子鱼懒懒的站起身,行了个标准的礼,将南宫澈送了出去。
“娘娘,来奴婢喂你。”
萧子鱼忽然就食不下咽了,原本觉得味道挺好的饭菜,此时让她觉得如同嚼蜡,她呐呐自语道:“生病,难道不是应该请大夫吗?王爷合适会给人治病了?”说罢,她踉跄了一步,幸好念棋反应快,及时将人搀扶住了。
“娘娘,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,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重要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。”念棋劝慰道。
左相家
南宫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