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怜幽碍于方才占的小便宜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，嚅嗫着说道：“好。”

想到刚尝到的甜头，再怎么也说不出不好两个字。衣冠禽兽这个词来形容现在的他最好不过了。

衣怜幽转移话题道：“你去何处寻的这东西，又为什么会受如此重伤？”虽然是为了转移话题，可关心却又是实打实的。

“费了些功夫，不过比起你好，不值一提。”巫江雪问东答西，显然也是有难言之隐。

一个是假问，一个也不是真答。只是这其中几分真，几分假，谁都心知肚明，却也不说出口。

“对了，我有本书要给你看！”衣怜幽忽然想起那本让姐姐都震惊到无话可说的《抡语》，于是越过巫江雪，随手在枕头下摸了一本书，更是随手翻了一页。

“你看。”衣怜幽将书举到巫江雪眼前，倒映在巫江雪双眸中的正是两条赤裸裸的身体，彼此交缠，巫江雪一下子呆住了，衣怜幽莫非知道他的心思这是何意？

看巫江雪神色有异，衣怜幽有些怀疑，于是举到自己眼前。

巫江雪看着衣怜幽瞳孔放大似是受到了惊吓，随后赶紧合上书，藏在自己身后。

“那个，不是的”

他忽然想到那天路过顺手拿回来的，有两本，他都随手压在枕头下，另一本还未看，不曾想竟会闹出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场景，解释也不是，不解释更难。

巫江雪嘴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，“无需解释”。

闻言，衣怜幽更觉得面子挂不住了，双手拿起这书遮住自己半张脸说道：“那这书”

巫江雪自他手中拿了过来，装模作样地翻了几页，复又合上，“留着吧，或许日后用得上。”说罢，他将那本书又压在了衣怜幽枕头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