寞,但依旧在受邀之列。
“是啊,小姐,每年都是这个时候。小姐要去吗?”碧玉好奇地问。成婚后,苏扶楹便未再出席过,或是因家事繁忙,或是不想再凑那热闹。
但今年,苏扶楹决定去看看,“嗯,碧玉,准备一份礼物。我记得襄阳侯府的女儿甚爱琴,明日陪我去一趟潇湘馆。”
但今年,她想去看看,“嗯,碧玉,你替我备上一份礼物,我记得襄阳侯府的女儿很是爱琴,明日你陪我去一趟潇湘馆。”
“知道了,小姐,赶紧休息吧。”碧玉铺好床铺,催促苏扶楹早点休息,“大晚上看账本,也不怕伤了眼睛。”她一边拿走烛台,一边数落着苏扶楹。
苏扶楹无奈地笑了笑,心想,这丫头是不是最近对她太放肆了。
福寿堂内,秦老夫人卧在榻上,闭目养神,手中佛珠轻轻转动。
“今天倚梅轩发生了什么?我听说尧儿发了大火?”她停下手中的佛珠,睁开眼睛,轻声询问。
丫鬟跪地,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一禀告。当听到秦尧要休弃苏扶楹时,秦老夫人重重地将佛珠磕在桌上,“尧儿太沉不住气了。”
她让丫鬟退下,转头问身边的江嬷嬷,“给苏氏的药,她还在喝吗?”
江嬷嬷被秦老夫人的眼神吓到,低声回答:“在喝着呢,您送过去的是送子药,三夫人自然是不敢浪费您的心意,日日都在喝。”
“那就好,苏氏,只能病逝于侯府,绝不能被休弃。”秦老夫人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阴冷。
江嬷嬷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,秦老夫人却依旧闭目念经,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秦老夫人闭上眼,依旧坐在那里念着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