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怎么?药有问题?还是你的身子不适……”
“可是身子有何不适?”他忽然反应过来,“有无找大夫看?你的癸水好像一直没来……”
“薛淮把过脉,并无大碍,”知鸢叹了口气,“我只是好奇,想看看药方,毕竟现在我亦懂医理。”
“那个,药已经用完了,药方也被我弄丢……”裴时骁吞吐道,“我让李大夫过来给你瞧瞧,再开些药。”
“不用了,”知鸢连忙婉拒,“薛淮的医术,我自然相信……”
“你做什么?”知鸢话未说完,便感觉身上的衣裙渐散。她赶忙挣脱开,拢紧衣裳。
“小鸢儿,你自己算算,我们已经多久没有……”裴时骁满脸委屈,“你是想要我的命吗?
“我说过,若是日后,你与徐宛宁再无瓜葛,我们或许还有可能。否则,我无法接受。”
知鸢系好衣裙,接着道:“我无法容忍,我的枕边人,永远把其他女子放在首位。”
“你明知这不可能……”裴时骁无奈说道,“我不干涉你与薛淮交友,你莫在意宛宁之事,可好?”
“宛宁?”知鸢微微笑了笑,“恐怕二爷自己都不知道,你每次唤的这一声闺名,有多亲昵。”
“不是,我们自幼便是……”
“我很烦!”知鸢出声打断,“我真的不想每次都与你,因其他女子之事,闹得不愉快。”
“我对徐宛宁本无恶意,但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厌恶。我不喜欢她,为何要因你而委屈求全!”
知鸢说完,便转身离开主院。
她已数次要求搬离裴宅,但裴时骁根本毫无商量余地。
她如今无力偿还,这男人为她花费的药材与衣食,更打不过……
裴时骁默默看着知鸢离去,并未追上前。
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,唯有徐宛宁之事,他根本无法置之不理。
若是徐宛宁康健无虞,他或许会给予其丰厚钱财,安排人私下保护,自此尽量减少见面。
然而如今,徐宛宁身中蛊毒,不仅每月要忍受蛊毒之痛,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。
那名江湖神医的话,犹在耳畔:郡主若是再不解蛊,恐性命不保,亦会减少寿命,缠绵病榻。
可惜,裴时骁再次忘记,知鸢的醉骨之毒,才会真正影响寿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