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衣服还能这样玩？你在哪里买的？”

顿了一下，又好声好气地说道，“不是我要故意麻烦你，是他们就信你，我能怎么办呢？”

随即远远地指给他看，“那个穿花格子的女的，戴白围巾的女的，还有戴黑眼镜、扎两个辫子的女的。”

陈凡一记擒拿手将他的手扣住，没好气地说道，“我在观察敌情，别妨碍我。”

陈凡左右看了看，反手搂住他的肩膀便推着走，直到走到远处一颗大树后面才停下，才小声说道，“我自己教出来的学生，能不知道他们的水平？你就是个领队的，做好后勤服务就行了，有底没底那是他们的事。”

理科难度更大，可报名的人也更少，以他们的学习进度，只能说难度更低，这把稳赢。

这么多人中，其实有一多半并不是南湖公社的，只是这段时间在南湖高中复习班学习，不知怎么地就搭上了南湖知青的线，发现他们的学习进度比自己快得多，而且其中有几位热心的哥姐肯为他们解疑答惑，便不顾面皮死劲往上贴，成功打入南湖知青圈子，成了“自己人”。

今天是农历10月30，明天就是冬月份，即农历11月初一，差不多也到了要下雪的时候。这天气阴冷阴冷的，虽然没有下雨，可北风刮个不停，寒气直往人脖子里钻。

然后整个人蜷缩成一团，蹲在树根旁，从头到脚就突出一个字，土！

顿了一下，他左右看了看，小声问道，“想好怎么下毒没有？”

此时还有许多人捧着复习资料认真阅读，或者互相讨论，做着最后的准备。

什么情况？

被惊动的不止是他们，校门口好几十个陪同人员都不自觉地往门口涌过去。

随即紧跟在后面，“哎，你还没说报什么仇呢？”

张文良转头看去，仔细打量几眼，脸色很不好看，“你说什么？我站这……”

陈凡瞟了他一眼，轻声说道，“离我远一点。”

这一喊不得了，当即就有考生大声背诵着口号，昂首阔步地迈入考场。

张文良满头大汗地在操场上转悠，找了好几遍，还没找到人，便到一棵树上靠着，点燃一支烟，眉头紧紧皱起，目光依旧在操场上搜索，“去哪里了呢？”

就没这么办事的！

可这些人脸皮厚（脸皮薄的都自己主动离开，甚至不好意思来），而南湖知青中也有不少善良的人，大家同为外地知青，难免感同身受，也就这么接纳下来。

最初安全得知这件事之后，还跟陈凡抱怨过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也跑来占便宜。

今天是正式开考，不比初试还有商量的余地，要是今天被查出来携带资料，不仅全部成绩都要作废，还要追加处分，一定要注意啊。”

说到这里，他转头看着张文良，“要不、你去？”

陈凡很是无奈地抓了抓脑袋，“操场上这么多树，你靠哪颗不好，偏要靠这颗？”

还真有不少人随身带着复习资料，想着进考场前能再多看几眼，此时怕无意中带进去，都纷纷将资料拿出来，交给陪同过来的人收着。

所以如今他们也算是一个群体，只不过由于这段时间常驻卢家湾，于是一切活动都跟着卢家湾的人走。

远在几十公里外的云湖市区，此时高考也在同步进行。

说着挥了挥手，“那你去报仇吧，稳定军心的事我来。”

随后，又几乎同时深吸一口气，全神贯注投入到考试中去。

陈凡咂咂嘴，苦恼地揪下帽子，“没想好啊，我跟她们又不熟，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，而且她们写了匿名信，肯定对我有提防。”

当时陈凡就回了他一句，“既然拒绝不了，那就想办法赚点利息，不能让他们白占便宜。干脆你去将他们收编，今天占的便宜，让他们以后百倍奉还。”

短暂的沉默后，突然有人爆发，有的抬起脚便开踢，有的脱掉鞋子拿鞋底板死劲抽，还有的恨铁不成钢，冷着脸直接挥手赶人。

那些生产大队的情况，就和一年前的卢家湾差不多，绝大多数人只读了初小，认识几个字、会算数，也就是这个水平。

说着就要去抓他脸上的面巾。

他看向刚才陈凡看去的方向，不解地问道，“报什么仇？”

城市里高考的主力军是应届和往届毕业生，农村里面却以下乡知青为主，本村人能参加高考并考上大学的，不能说很少，只能说比凤毛麟角还要少！

所以说，只要这一波卢家湾的23个人能全部考上大学，最好还都是重点大学，啧啧啧……，那不得了！

张文良默默吐槽，“全队就你最闲，怎么可能没空。”

张文良不假思索地点头，“这个必须报。”

张文良点了点头，突然问道，“你打算怎么报仇？”

讨论了小半个小时，张文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