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。”
想起筒子楼里的一幕,悻悻之余,边红生竟生出几分后怕。
虽只是一拳,也没有身高的碾压,但孟卫东那个眼神,像要杀人。
“这个事可不能这么算了。”
拿过鸡蛋,苟大虎凑上去给敷着。
“红生,这面子要是不找回来,以后谁他妈都敢骑我们头上拉屎拉尿了!”
“这次我们哥仨一块去,顺便玩玩他那个小媳妇。”
胡鹏举提醒道:“去年风声才过去,我们还是小心点好。”
苟大虎反问道:“你爷是地主吧?”
“是。”胡鹏举点点头。
苟大虎没有再回话,抬手在头顶从头往后虚空抹了两下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空气突然安静,三个贼人,六只鼠目,紧紧凑在一起。
忽然间爆出一阵狂笑,“噢,明白了!”
胡鹏举兴奋起身,满屋乱走,“大虎,你要是今天不提,我都没反应过来。”
“我们还怕什么!”
苟大虎笑道:“亏你还叫鹏举,岳王爷的边是一点也没沾上。”
胡鹏举有些不服,“瞧你这话说的!别的不敢夸,忠义二字,我绝对和岳王爷是一模一样!”
站直身子,脖子梗挺,慷慨激昂颂起:“八千里路云和月,莫等闲,白了少年头……”
“少他妈在这卖骚。”
边红生给了他一脚,笑问道:“你去不去?”
“去,去!不能闲白头!”
擦去嘴角边的涎水,胡鹏举双手在空中比划着:“那脸蛋,那扔子,那屁股,啧啧……”
“红哥,你说那小子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俏老婆?老天真他妈不长眼!”
提起这个,三个人十分不平,一肚子愤慨,巴不得能立刻马上,伸张正义。
胡鹏举又说:“这次我们三个人一起去,那个肐皴蛋不得吓破胆,乖乖把他老婆交出来让我们玩。”
边红生一脚蹬过去,“老子还没尝鲜,你们他妈的就往前赶?”
满屋的哄笑起来。
“那肯定是红哥你先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