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中握着的魔杖像一把利剑:
“恶心的伏地魔走狗,你们手上沾染的无数巫师的鲜血,就是我将你们碎尸万段的理由!”
埃弗里扭曲着极丑的嘴脸嗤笑道:
“布莱克家的叛徒,邓布利多的走狗罢了。你身上流淌的永远都是布莱克的血液!你所不屑的纯血,你永远割舍不掉!”
西里斯不为所动,平淡的说:
“越是贫瘠无才的人,才会用许多标签显化自己。”
“如果你现在就求饶,我会让你自己选择一个死法。”
弗兰特跃跃欲试,也顾不上自己的伤了。
“这句话同样也送给你。”
西里斯的身后不再空旷,波特与卢平站在他的左右边,连彼得也被硬拉了过来,只不过是躲在后面。
我的意识渐渐清醒了,抬起冻僵的手摩挲着西里斯的脸,蓦然的落下眼泪,混着雪水滴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“谢谢你,布莱克。”
一次次反复重映的痛苦回忆犹如藤壶,寄生在我的躯壳上,蚕食我的意识。
《马太福音》里说,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,就剜出来丢掉,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,不叫全身丢在地狱里。
自切是广泛存在于生物界的一种反射形式。蟹类,扁形类动物被捕食者控制住副肢或尾部的时候,身体部位受到损害的时候,会果断自行分离放弃残肢。
是的,我将时间转换器彻底的摔碎了。
凝视着那堆碎片,心里竟然滋生出难以言喻的快切。
因为,我愚蠢的认为这一切终将是康德的梦境,或许我醒来就能悟出真理。但,真理是残酷的,真理直率无比,坚硬无比,但凡有一点柔顺,也算不了真理。
我无耻的在她人的身上重新醒来了。
通俗的说是——
我重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