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若悬河谈论女性罪恶可他却喜欢它
啊,魔鬼般女性痛苦的声音。
他住在新英格兰冬季一间有压抑感的小屋,
可奇怪的是那屋就像在埃尔多拉的破
禁院,
墙上还有蝙蝠。
远处墙纸脱落绿底色上有金色百合花
图案。
(节选杰克??凯鲁亚克之梦)
1
西班牙的夏日是跳弗兰门戈舞火辣舞女的裙底,那不是激情的火,也不是毁灭的火,而是叫人瘫痪的东西。寂寞的渡鸦栖息在葳蕤树干上鸣叫,但很快就被更多的蝉的申吟淹没了。庄园树荫下停泊的信箱终于游来了一封練色的信。
通过拱起来的花藤廊柱的石板路,嗅过空气中弥漫的花果香,进入通体浅棕色的一层客厅,小精灵保罗逡巡着菜品与餐具的摆放,唤来另一个小精灵穿过两侧生长着巨大花卉,与石雕水涟瀑布的游廊,在湖泊岸边的杏树下通知正乘凉的波琳娜·德西里:
“夫人,饭菜已经备好了。”
波琳娜是这座庄园的女主人,丈夫罗贝托·德西里是西班牙魔法部的高层,膝下有一儿一女:儿子拉斐尔在霍格沃茨读五年级,是一个正直孤傲的俊美孩子;女儿卡西是一个孤僻的哑炮,常年固执的留在庄园不肯见人,但她罕见的非常受父母和哥哥的关爱,对她魔力的缺失闭口不提。她却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耻辱,甚至害怕自己因此死后下地狱。
波琳娜将指尖的书页放下,抬起头将碎发拢到耳后,亲和的挥挥手:
“去叫卡西吧,这孩子应该还在午睡。”
小精灵恭敬的点点头,快步绕过高耸入云的玫瑰花园,远处民族浪漫主义式的建筑,就是卡西正午喜爱小憩的塔楼。
叙述视角回归。我来到这具身体已过半月,望着澄净玻璃上倒影的棕发褐瞳已不再惊讶。右手抚摸着忧伤的眉眼,回想这个可怜孩子的死因:
她放着肖邦的a小调第2号圆舞曲,阿劳式的悲伤,她在巨大的花纹地毯上跳起一个人的探戈。令人想起一首诗:
‘垂死的天鹅呵,
请娓娓的唱,
唱你的故事,
你悦人的悲伤。’
桌上的日记本被晚风吹翻至最后一页。上面隽秀的花体字镌刻着死亡的遗句。
她恨透了这具没有魔力的灵魂,恨透了懦弱无能的性格,恨透了这拖累父母的沉重的躯壳。一声声哑炮的骂名压垮了她,从十岁之前她一直安慰自己只是魔力觉醒的晚,她不想成为德西里的耻辱,直到十二岁时依旧寂静无声的魔力,心高气傲的她彻底崩溃了。
“没关系的卡西……你只是觉醒的晚而已,你体内的魔力太调皮了,它只是忘了时间。”
波琳娜痛心疾首的抱着抽泣的卡西,反复抚摸着她的背脊,期望安抚这受伤的雏鸟。
“妈妈,你们就当我死了。也不要说你们的女儿是个哑炮,我不想拖累家族,拖累你们……”
卡西空洞的瞳孔蓦然的缩小放大,像视死如归命不久矣的战士倾诉遗愿。
“我苦命的孩子……”
父亲罗贝托和哥哥拉斐尔也环抱着母女两人,一家四口惺惺相惜着,旁边壁炉的火光打在他们的身上,像篝火下紧紧搭建的柴木。
安然了许多年,卡西依旧欺骗不了自己继续苟活,继而在一个温和的夜晚决绝的服毒自尽了。
“咚咚!”
“小姐,夫人叫你去吃餐厅午饭。”
意识回笼,我清了清嗓子回复:
“嗯,我知道了,让母亲不必等我,我过会会去的。”
“好的小姐。”
走廊的脚步渐行渐远,我舒了口气,我一直担忧如果外来者的身份被识破,我该怎么跟爱卡西的他们解释,会嗔?会怨?会恨?我无法为自己辩解。只能尽力活着,只当自己是卡西的第二人格。
桌面上躺着的是哥哥拉斐尔的信,地址是那令我幸福且癫狂的地方——霍格沃茨。
「亲爱的卡西:
今天我在霍格莫得看到了一根春日青色的发带,嗯……如果你看到这封信的话应该是你的昨天了。我甚至能想象到你戴上的样子,我当然买了下来,就放在你手边的盒子里。下次我和爸爸一起回家的时候看在发带的份上,一定要先拥抱我!
你善良的哥哥拉斐尔」
这样甜蜜的信几乎每周都会寄来二三封,若不是怕猫头鹰累到罢工,我想信的数量还会更多。
将拉斐尔的信拿开,下面还孤零零的放着第二封信,那是姨母娜塔莉寄来的:
「亲爱的卡西:
今天正午我将带我的新丈夫来庄园共餐。距离上一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了,我和莱瑟斯在英国旅行时给你带了礼物,如果想知道是什么的话,就早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