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姜鸢梨摇摇头,再次垂眸看着地上的瘫坐的人,“既然这人是你打的,就由你带下去照顾吧。”
说完,姜鸢梨起身朝院外走去。
经过流云的时候,姜鸢梨看了她一眼,伸手给她拉了拉她的衣服。
流云有些惊异地看着她。
姜鸢梨随手将自己手里的暖炉递给了流云,一句话没有说就离开了。
众人看着流云都有些不明白姜鸢梨这是什么意思。
不过却也没有什么人纠结,毕竟地上的那两个看着都要没命了。
姜鸢梨这事儿很快就全府上下都知道了。
玉竹给姜鸢梨研墨,还时不时地一个劲儿偷看着外面的动静。
“专心。”姜鸢梨敲了敲砚台。
玉竹回头,“姑娘,你怎么知道这玉瓶不见了的啊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姜鸢梨说,“不过是想起了,叫你去拿而已。”
玉竹挑挑眉毛,不置可否地撇撇嘴,“不过也挺好,这下这帮人就不敢真的揪着姑娘欺负了,吓唬吓唬他们也好。”
“吓唬?主子岂能吓唬住奴才。”姜鸢梨说道,“奴才们怕主子,不是因为主子凶,而是因为主子手里头的钱财和权势。”
“主子若是无权无财,做奴才的自然会蹬鼻子上脸,不把主子当成主子,也不把奴才当成奴才。”
“姑娘这话……难道姑娘今天故意把事情闹大,不是为了教训刘婆子那起子刁奴立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