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日的调整,我的情绪已经逐步稳定了下来。
酒劲儿也在一上午的消磨中消失了。
中午我们打扫了一下室内的卫生。
毕竟这屋子被我们三个给弄得有些脏了。
三人忙忙碌碌了半天也总算是打扫干净了,之后重新开启门店,准备迎接客人。
我们这一行虽然说是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,甚至是吃一辈子,但是该开门还得是要开门的。
因为时常有不少的人来这里,也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些消息。
更重要的是,我们需要完全平复自己的心情,晒晒太阳,听听人声,看看世间事,走走世间路,也许,心情也就好了。
当然,走走世间路,暂时是没有时间的。
可看看这路上过往的行人,看着行色匆匆的人群,或者是摆着地摊的商贩因为那一寸土地挣得面红耳赤,也能舒坦一些。
顺便,我拿出那份竹简细细品读了起来,看看能不能再从竹简上获得一些线索或者信息。
不过看了半晌,我都快把竹简翻烂了,也没有看出什么线索来。
无奈,我只好重新合上竹简。
阿鲁调整心态的速度非常快。
这会他已经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人了。
跑过来后,他在我的身边直接坐了下来,笑嘻嘻的说:“老板,啥时候出发?”
他指的是去咖啡屋。
我笑道:“你想什么时候?”
“咱们营业半天,然后好好休息一下,待休息好了,咱们就出发,如何?”
我说:“好,就按照你说的做好了。”
他一拍手说:“好嘞,没问题!那我去准备一下下。”
他这话把我逗乐了:“准备?准备什么?”
阿鲁咧咧嘴:“准备的多了,路上的衣服,一些食物,水……”
我笑道:“路上也有,随便买就是了,你又不缺钱。”
阿鲁神秘兮兮的说道:“那不一样,谁知道,这一路上会不会是平静的?”
阿鲁这话只是在跟我开玩笑,但是他这么一说,我的心却突然跟着猛地跳动了一下。
他没有察觉到我的神色变化,只是快步回了屋里。
“呼……”
我长长的出了口气,想来定然是我最近神经一直绷的太紧张了,以至于自己有些糊涂了,这点区区小事,我都能如此惊惧么?
想什么呢?
自己真是活回去了。
摇摇头,我苦涩的笑了一声,之后又把“张志”留给我的那本笔记打开了,仔细的看了一下他联络的人,联络的事情,等等。
我知道他们去的那波人都死了,所以抚恤金,或是代替杨教授他们的人,我都需要联系一下。
于是趁着这半天的时间,我把这些杂七八杂的事情都给处理完了。
晚上,我抱着乔林佳躺了下去。
不过乔林佳显然也没有睡着。
于是我轻声问她:“林佳,你怎么了?”
乔林佳摇摇头,轻声对我说:“也没什么,就是莫名的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,为什么会这样,我自己也说不上来。”
我让她翻过身来,跟我面对面,问她:“是因为死掉的他们吗?”
乔林佳摇头道:“不是,张哥,我心里就是觉得不舒坦,也找不上来原因。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但是我知道,咱们明天要去那边的咖啡屋,所以今晚不能不睡。”
去轻轻地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,说:“抱紧一点。”
她答应了一声,让我紧紧的抱住,就这样,在相拥之中,我们慢慢的陷入了睡眠之中。
次日清晨,一声鸡鸣声在我们耳边响起。
听到这个声音,我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。
刚醒来,我就听到阿鲁过来敲房门了。
铛铛铛的几声,他将我唤醒,随后冲着我问道:“老板,醒来了没有。”
“嗯?”
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,冲着门外喊道:“阿鲁,怎么这么早?鸡刚刚打鸣啊。”
我知道阿鲁这小子,他非常的机灵活便。
我们的生活习性他是清清楚楚。
寻常时间,我们一定会保证自己有一个充足的睡眠的。
这样一来,特殊事情,我们能保持充足的精神。
所以寻常时刻,阿鲁绝不会主动来喊我们起床。
即便是我们这次要去咖啡屋,也不是强迫性的,非得马上去那种。
阿鲁来敲门便有些反常。
我刚问完,就听乔林佳喊了我一声:“张哥,怎么了?”
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:“阿鲁喊我们起床啊?”
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