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她下意识摸了一下,觉得触感很是熟悉。
下一刻,头顶响起闷哼。
一双灼热的大手钳住阮枝的腰,她这才发现自己贺令舟怀里。
贺令舟直勾勾看着她,眸暗涌翻,好似药将她拆吃入腹,她不自觉缩了缩。
“还在马车上,你就如此迫不及待?”
阮枝心他误会了,可想到自己想要的,她强忍羞耻搂住她的腰:“爷……”
贺令舟一个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。
阮枝死死咬住下唇,不肯泄出半点声音,可随着春光旖旎,马车难免晃得厉害。
车夫也成了亲,哪还有什么不懂的,顿时头皮发麻。
眼瞅着快到侯府,里头的动静还不见要停的迹象,他心一横,径直绕了过去。
后头的车夫莫名其妙,怕出什么事,赶忙扬声询问。
“夫人,世子的马车没回府,我们怎么办?”
阮文烟微微坐直:“那个贱人下来了吗?”
“奴才没见人下来。”
“那就跟上去!”阮文烟沉了脸色,她倒要看看,那个贱人厚着脸皮赖在车上做什么!
“是。”
马车围着侯府跑了八九圈,终于停下。
贺令舟先衣着整齐的下来,又转过身打横抱出阮枝。
即便阮枝身上盖着贺令舟的披风。
可从她濡湿的鬓角、潮红的脸颊,还有那软成一滩水的身子,不难看出发生了什么。
阮文烟下马车就看见这一幕,面上的平静瞬间崩裂。
世子竟然……她们……竟然!
贺令舟不理会她,径直擦肩而过。
一路上的下人不敢多看,纷纷低头。
贺令舟将人抱进潜渊阁偏房,片刻后出来,看见映月等在外头。
他坐下,缓缓摩挲茶盏:“你住的下人房,平日吵?”
映月如实回答:“吵是当然的,下人们都住在一个奴婢那边的院子,一个人发出一点儿动静,就吵破天了……爷问这个做什么?”
贺令舟想起阮枝眼下的乌青,随手掷下茶盏。
“给阮氏换个房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