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……”
“刁蓉是……”
“冯尸的女人,也是个侏儒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我想起秦兰提到的女侏儒,陪戴俊到医院做复查的,多半就是这个刁蓉了。
“斗胆请问,您怎么称呼?”许苹一脸惶恐地问道。
“我姓裴,你就叫我裴夫子好了。”
“夫子?”许苹闻言一愣。
“怎么?不行么?”我瞟了她一眼。
“行,当然行。裴夫子,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“说说那个沈处长和他的女儿吧。”我抿了一口酒,故作轻松地道。
“您是说沈建业和沈娴对吧?”许苹知无不言,“沈建业是桐城卫健委的一名处长,还算清廉,也爱才。杜一航上位之前,经常被我们家老李压制,后来沈处长替他说了不少好话,加上他本身业务水平高,医院又年轻化改革,他也就很快上位了……”
“恐怕不光是这些吧?”
许苹咬了咬嘴唇,接着道:“杜堂主一直觊觎沈处长的千金沈娴,但沈娴似乎对他没有那个意思,所以一再拒绝了他的求爱。杜堂主因爱不成,反生恨意……”
“所以他恩将仇报,想对沈氏父女不利?”我心中一凛。
“杜……杜堂主暂时倒还没这么大胆……毕竟……眼下他还有求于沈处长……”
“哦?我听说沈建业马上就退二线了,权力即将旁落,杜一航还能有什么事求他?”
许苹迟疑了,显然事关重大,她忌惮杜一航的权威,不敢透露过多。
“你要不要给杜一航打个电话,确认下我的身份?”我眼看反客为主之势已成,欲擒故纵,笑道,“这次针对三毒堂的调查,本来也没你们四色堂什么事,谁知道杜、强二位堂主勾连得这么紧……当然,这话就看怎么说了。大家都是为罗刹门办事,只不过上面看重的是大局,下面执行的时候,总有不到位或过头的情况,只要出发点没有偏离忠诚二字,就算犯了错,也是可以从轻发落的。比如你,一切都是尊奉杜堂主的命令,就算上面怪罪,也有杜堂主顶着。但杜堂主就不一样了,他的有些行为,是出于私心,未必是为了罗刹门。所以,追究起来,他是逃不掉惩戒的……强堂主只怕也是一样。”
“不不不,我没有不敬的意思。”许苹闻言立马道,“杜……杜一航想求沈建业办的事,是……是……桐城附属医院与杭城一家私立医院合资办院的事……那家杭城的私立医院,就是强国兴之前待过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