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贵。到了北京,南方所有物资都通过一条大运河运到北方,到时候志成恐怕连寺庙都住不上了!”
“有这么可怕吗?”
“我和志成打个赌怎样?”
李远摇了摇头,“我家可没那么多钱。”随后向厢房走去,“我还是多看点书吧。”
“希武兄是如何认识志成兄的?”
“我从太原经井陉后到了真定府,正好在路上碰到志成,然后就结伴同行而来了。志成兄虽是读书人,可是少年性子,百室兄不要见怪。”
“年轻真好啊。”李善长叹道,“希武兄不羡慕志成兄的年轻吗?”
“正如百室兄所言,有时在志成面前,在下也会觉得自己老了。想想当今的天子也不过二十三岁,但愿在殿试时,不要被天子嫌弃了。”
此时的大明天子也穿着一身便服走进汉王庙,给刘福通上完香后,走到偏殿内和德广说起闲话来,“德广大师,我在街上听人说,你把朕的门生都扔到柴房里去了?”
“陛下!这是何人所说?草民冤枉啊!”
“不是就好,如果实在太挤了,你们和尚们就先挤一挤,可不能委屈了朕的门生。还有汉王庙的香火钱,你们这些吃素的和尚们也用不了几个吧,明天去市场买头猪,给那些读书人改善一下,也算是为你们积阴德了!”说完就和陈有谅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