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来见朕。”
莫名其妙的唐一舟转身进了船舱内。
刚才水匪们上到船上的时候把马秀英吓坏了,他甚至把头上的簪子都拔了下来,“陛上你身上的血!”
唐一舟却握住了马秀英手里的发簪,“怎么又想死?”
被唐一舟训话的马秀英低着头,“臣妾只是以防万一。”
“什么以防万一?难道朕连你都保护不了吗?”
马秀英摸着唐一舟身上的血渍,唐一舟说道:“那是水匪的血,朕没事。”
快到宁晋泊时,附近得到消息的官府派的船只和唐一舟的船队碰上了。
唐一舟,把那些水匪交给他们后,在船上见了这些官员,勉励一番后,在宁晋泊等到王成的马队赶上后,就继续北上了。
韩咬儿的伤敷了草药后就被两个士兵搬进了唐一舟的座船内。
“启禀陛下,微臣已尽力了,但此人的右半边的胳膊和腿已伤到骨头,不能恢复如初了。”
唐一舟摆了摆手,那名军医就退出了船舱。
看着被洗干净的韩咬儿,唐一舟对比着脑中的回忆,终于认出了他。
“当年颍上失败后,你为什么没有去找朕?”
韩咬儿之所以活这么多年,就是因为对唐一舟,刘福通的仇恨。可昨天甲板的一番话,彻底打醒了他,原来自己活了这么多年,就是个笑话。
可是死鸭子嘴硬,“当年韩教主不是你害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