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儿子并不相识,何谈钟情。他夜闯私宅欲对侯府千金行不轨之事,本就是重罪,如今施暴者已死,本官念你丧子之痛,诬陷官眷之事便不再追究,你速将尸体带回安葬,不得再闹,否则绝不轻饶,把她带下去。”
此时的张妈妈跪在地上抖如筛糠,却半个字也说不出。之前因为时间太紧她根本来不及和那些人串供,眼下已法再辩驳。
徐知府接着宣判:“叶府管事张妈妈与李家串谋,诬陷家主,罪大恶极,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押入牢中,叶小姐为自求保误杀李家公子,依律不予论罪。”
“大人饶命啊,饶命啊!”张妈妈哭喊着。
慕漓俯身在张妈妈耳边说道:“张妈妈,这板子你好好受着吧,你的夫人现在可保不了你呀!”
两个衙役过来,将还在哭喊的张妈妈拖了下去。
“徐大人不愧是国之栋梁,办案雷厉风行,还了无辜之人的清白。不过这毕竟是永安侯的女儿,有人设计诬陷官眷一事最好上报一声比较好。案子审完了,我也告辞了。”裴逸站起身欲走。
“靖国公请留步,靖国公远道而来,有旁听坐镇,实在辛苦,下官这就吩咐下去,让他们准备酒菜,好好照顾您。”徐知府赶紧挽留。
“不必劳烦徐大人了,我还有事,告辞。”说完裴逸转身离开。
“徐大人,劳烦您了,我也先告辞了。”慕漓见裴逸离去,也匆忙告退,旋即追出门去。
沈义已经牵着马到了府衙门口,慕漓一个健步拦下了正要上马离去的裴逸。
“叶小姐莫不是真的看上我了?”裴逸嘴上说着戏谑的话,眼里却是一片冷漠。
“靖国公说笑了,我是想来谢谢你给我的提示。”慕漓真诚的说道。
“我想即使我没出现,叶小姐也能顺利洗清冤屈,不是吗?”裴逸说道。
“我是真心实意感谢你的。”慕漓依然坚持道。
裴逸绕过慕漓,翻身上马,“谢就不必了,我们还会再见的,到时候说不定叶小姐会后悔说出这个谢字。”说完,便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去。
慕漓看着远去的背影,一时竟分辨不出他话中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