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瑶声音甜软香柔,说些什么都像撒娇。
她稍微有点小心思掺和进去,对男人的杀伤力不可估量。
她偏偏毫不自知,拿着这副好嗓子同男人周旋。
君无咎缓缓逼近,把她完全控制在逼仄的身影里。
“本座若是找想折腾你,你不会有力气反驳。”
他才正经多大会儿,又变得这般气人。
傅瑶闷声推推他,他不退反进,长腿危险的卡在她双脚间。
“千岁爷,我知错了,我现在就回去写。”
君无咎指腹抬起她的下巴,隔着暗影瞧着她那憋气的小脸。
“今天可是第二日了,你打算只练字?”
九方邺能把君无咎弄晕,在他床上瞎来。
这俩人一比,傅瑶更怕九方邺这个真男人。
她下意识收紧双腿,君无咎膝盖一抵。
傅瑶呼吸一滞,“你要我现在撩你?”
“嗯。”
不远处,隐约还能听见激烈的打斗声,傅瑶揉揉耳朵。
“其实千岁爷,拿你玉佩也不是非要用美人计……”
傅瑶的手还没探到君无咎腰间,就被按住。
“有优势不用,蠢。”
“我明知道对你没用,还用,是蠢上加蠢。”
君无咎松开她,指尖勾弄着她腰间的长发。
“傅小姐是怕你那野男人知晓了收拾你吗?或者,他已经知道本座与你的事,收拾过你了。”
变态和变态之间的相通性真让人抓狂,正常的话到他们嘴里全都变味了。
傅瑶想到那疯狂的几天几夜,小脸都快烧起来了,“没有。”
“说谎时,好歹做做样子。”
君无咎指腹抬起她的小脸,“前两日他把你弄的那么狠,是因为本座?”
“千岁爷这么关心我那野男人。”
君无咎轻笑,“你那么想嫁的人,本座自然得格外关心。”
他要知道对方是九方邺,会不会第一个弄死她。
傅瑶希望九方邺不要发疯,好好藏着自己,莫要给她惹麻烦。
“等我成亲了,定然请九千岁喝喜酒。”
她明示暗示这么多了,君无咎怎么就还要这般暧昧的贴着她。
君无咎问:“以什么身份?”
“师父。”傅瑶想拉开两人的身份,“傅家对我如此不仁,高堂自然属于师父。”
“本座能不能做你的师父还未可知。”
君无咎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,“这么不吃教训,信不信,本座把你锁住?”
“你欺负我也要有个限度,不用手,我难道用嘴?”
君无咎意味不明的看着她那朱唇,“用嘴靠近男人的腰腹,你想作死,本座不拦你。”
死太监,和九方邺一样不要脸!
君无咎危险的压低嗓音,“你那野男人把这都教了你,他玩的真花。”
“你不也懂。”
“本座就是个死太监,怎能和他一样。好歹,本座只能威胁威胁你,不能动真格。”
傅瑶有种被看穿的错觉,她心虚的错开眼,“多谢千岁爷教导,我会离男人远点。”
她挣扎两下,注视着他,示意他们得保持距离。
君无咎面具几乎要贴上她的唇,“傅小姐,本座是个太监,很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