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瑶一激灵,耳根子发烫,“师父,绕过徒儿吧。”
君无咎饶有趣味的盯着她的嘴,“你这小嘴儿倒是甜,求你那野男人放过你时,会不会喊的更好听。”
傅瑶避无可避,回想起床榻间哭着求饶时的无助。
她顿时浑身烧起来,“我才不求他。”
“哦?”
君无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,“你这美妙的小嗓音喊起来不知道该多带劲,怪只怪你那野男人做的不够狠,换本座定要你尽兴。”
他似乎很想与傅瑶来一次,“好徒儿,当真不和为师试试?”
“……”
九方邺,你打死他!
傅瑶重生为人,着实架不住君无咎这张嘴。
九方邺嘴再毒,他好歹有张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俊脸。
她敢和他不清不楚,实则是无奈之举,与一个男人一次和无数次并无区别。
她就当养个能发泄压力的免费男宠,时不时拿出来溜溜,准他身体力行的伺候。
君无咎不一样。
他这男妖精似的声音再蛊惑人心,他也是变态死太监!
和太监对食的人,下场只有一个——死的千奇百怪!
傅瑶惜命。
“师父,等我那野男人死了,你若还对我感兴趣,我们就试,行吗?”
“呵……你当真以为本座看上你了?”
君无咎看她的目光晦暗不明,藏在面具的阴影下,傅瑶完全分辨不清他的心思,但自己没有性命之忧,难免胆大几分。
“千岁爷看上的人,怕会强取豪夺,岂会与和我浪费口舌。”
“强取豪夺是下下策。”
君无咎目光缠绵游离,圈住她的手臂慢慢收紧。
傅瑶下意识紧张时,他猛的低头逼近。
她力气瞬间被抽离,扬起手就扇下去。
半空中,君无咎扣着她的手腕,“小姑娘,这就怕了?这才哪到哪?”
傅瑶隐忍着屈辱,咬紧牙关,“请不要总拿女子的清白戏弄于我。”
“除此之外,你还有什么?还在意什么?你那野男人吗?”
傅瑶瞳孔微微瑟缩,君无咎抬起她的小脸。
“脸皮子薄,说上两句就觉耻辱,本座若是和其他男人一样对你起了什么歹毒心思,你早在本座床上等着侍奉,还会好好的在这给本座脸色瞧?”
这是君无咎说的最长的一段话,不好听,但却是真实的敲打。
“你就不能好好与我说,莫要这般直白伤我心。”傅瑶委屈的眼红,“谁家师父这样教人的?”
“你家。”
君无咎把帕子甩她脸上,“三日内,拿到本座的贴身玉佩,本座便认下你这徒弟,准你出府。失败,你就当个粗使丫鬟,莫要出府丢本座的人。”
傅瑶擦着眼角,后知后觉的问:“你让我对你用美人计?”
君无咎淡漠的丢下了她,“还没蠢到家。”
眼看着君无咎说走就走,傅瑶连忙追上他,“能不能换一个条件?我对别人用行不行?”
“不行!”
傅瑶着急了,伸手抓他。
然。
一步之差,差之千里。
近在眼前的君无咎,突然就消失在了眼前。
这是什么?
传说中的阵法?
傅瑶来回跑了一个时辰,仍在原地打转,气的只抓狂,“四哥,你快给我弄死他!”
“你在喊你那野男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