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一说他们有仇,傅瑶此时深信不疑。
九方邺最好永远都不知道,她和君无咎相见。
“九千岁的朋友,小女恐怕没能力应对。”
君无咎居高临下的端详着她这姣美的小脸,似是越看越满意。
“他喜欢美人,等本座把你养好了再送过去杀他,刚刚好。”
“……”
傅瑶一阵恶寒,他竟然想让她去杀九方邺。
她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哪够他玩的。
但……
她迟钝的回味起君无咎话中深意,“九千岁要教授小女杀人的本事?”
“你求本座,未尝不可。”
君无咎在神都杀名骇人。
听闻他能以水化形捏叶飞花。
他能在千人围剿内全身而退,更能从万军之中取人首级。
坊间把他传的神乎其神,其能耐简直举世闻名,天下无双。
不说其武功,君无咎的地位、权势和手腕都让人趋之若鹜。
若有这样的师父引路,她就算只学到一两成也足够保全自己。
与虎谋皮固然危险,但她必须兵行险着,给自己某一条能全身而退的后路,复仇后才能远离他们,过自己的逍遥日子。
傅瑶仰头,“你真能以水化行捏叶飞花?”
君无咎似笑非笑的嗤了声,“漂亮的小把戏倒是招人惦记。”
他随口说着,指尖一抬,瀑布溅起的水珠凭空而起。
细碎的阳光下,它们好似水晶,君无咎变得闪闪发亮光,水珠们犹如利刃射向一角的石榴树。
石榴花枝纷纷掉落,莫名的力量牵引着它们,乖顺的落在君无咎的掌心,散落的花瓣与竹林缠绵一处,满天飞舞。
傅瑶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梦幻的一幕。
伸出手接住那花瓣时,君无咎把手中的几枝石榴花扔给了她,“赏你了。”
若不是知道君无咎没那么无聊,此时此景真像他刻意炫技所为。
傅瑶看着那如刀削的花枝,望着君无咎时眼含热切。
“好厉害!”
这只是水滴罢了,如果是真刀实枪,威力更不容小觑。
君无咎没了兴致,不搭腔。
傅瑶弯着眉眼,乖顺的双手合十。
“千岁爷,求你大发慈悲教教我吧!”
君无咎牵起她那细嫩的手腕,把玩着她那可爱的手指,“本座只会杀人,你敢跟着本座?”
“我一个六亲不认之人,千岁爷莫要当我是好人。”
傅瑶胆子大了,反手抓住君无咎的手就放在心口。
“千岁爷,我以性命起誓,我会拼尽一切,成为你手中最厉害的棋子,绝对不会要你失望。”
君无咎眸色幽幽的看着她反握自己的手,“野心不小。”
傅瑶连忙松开他,君无咎未曾给她离开,轻易就把拽到了自己怀里。
“傅小姐哪天玩腻了你那野男人,可以试试本座,也绝对不会要你失望。”
耳边戏谑的笑声含着暧昧,傅瑶脸红心跳,竭力与他保持着距离,“我对我那野男人很满意,在他死前,我不打算再找其他人。”
“你杀了他,本座把自己赔给你。”君无咎今日非要撩拨傅瑶,“本座比他好,本座准你找外室。”
“千岁爷,你刚答应教我,是我的师父。”
“小徒儿难道不觉得,背德更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