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着急什么,她中了迷药,一时半会绝对醒不来,咱们赶紧捞点宝贝!”
那三个男人一进来,贪心上涌,瞧见值钱的东西就往怀里揣,没一会儿就把傅瑶的梳妆台扫荡一空。
带头的男人就十分冷静,恶声催促,“少废话,这贱东西今天回来,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很邪门。得尽快处理干净,我才安心。等咱们完事了,夫人还会亏待你们?”
另外两人不屑的嗤了声,“李管事,今天你也看见了,侯府都被傅瑶掏干净了,你还真信夫人?”
“堂堂侯府岂会容许一个贱丫头嚣张?呵,等过了今夜,整个帝都都会知道,她傅瑶水性杨花纵欲过度死在一个肮脏的鸭子身上!”
“嘿嘿,不亏是夫人,真狠。”
“先把药给她喂下去。”
怪不得傅瑶觉得这男人的声音如此耳熟,原来是萧月从娘家带来的管事李雷。
他在侯府的这些年,没少帮萧月干坏事,私下侵吞了宋昔的不少财物。
傅瑶变成人彘时,李雷每每萧月那受到委屈,就会来折磨她,因此她才知道侯府这么多秘密。
他如今送上门来,傅瑶岂会放过他。
李雷掀开床幔之时,泛着冷光的匕首直直刺向他!
*
天刚亮,一队官兵就冲进了花柳巷最西头的南风院,很快就从里面抬出三具尸体。
不消半个时辰,有官兵来到侯府,请当家人到府衙认领尸身。
萧月接到李雷成功的消息后,激动的一夜没睡,就等着这一刻!
她早早收拾好,忍着雀跃朝着大门走去。
“侯府夫人这么高兴,是有什么喜事?”
乍一听见傅瑶的声音,萧月还以为听错了。
等傅瑶穿着招摇的红装走近,萧月不敢置信的失声大叫,“你怎么在这!”
傅瑶饶有趣味的娇声一笑,“这话不对,我不在家在哪,难不成在花柳巷?”
萧月登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好好的,那就是昨夜李雷失败了!
那他们人呢?
那官兵找她莫不是……
萧月一问衙役,脸色煞白,果然是李磊和他的两个手下。
他们三人全都中药死在了南风院!
萧月余光扫见傅瑶那艳丽绝美的容颜,一股寒意从脚底冲向脑顶。
傅瑶干的,这一定是傅瑶干的。
从昨天开始,她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,简直是来侯府讨债的恶鬼!
傅瑶勾唇,好戏才刚刚开场。
到了府衙,萧月仗着自己是侯府夫人,死活不配合查案。
她心里头害怕,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傅瑶的算计。
孙知府被女人甩脸,面色森森,直接派人去找了傅北敲,更把案情一五一十全部告知。
一炷香后,傅北樵脸色铁青的冲进府衙。
萧月一喜,鼻子一抽,眼泪当众就掉了下来,“侯爷,你可要为妾身做主,他们欺负臣妾……啊!”
萧月话都没说完,傅北樵当众就是一巴掌,“贱妇,你胆敢和下人私通,还生下孽种!”
傅北樵听说李雷随身携带萧月的肚兜和情书,差点没气死。
再一看他们独诉衷肠提到傅可心是他们的孩子,傅北樵恨不得杀了萧月。
萧月从头到尾都没听案件详情,压根不知情。
“侯爷您说什么呢?妾身对您之心天地可鉴!”
傅北樵把肚兜情书甩在她脸上,“本侯没瞎!”
看见自己的私物,萧月震惊,顿时大悟,“侯爷,这一定是傅瑶要害妾身。人是她杀的,东西是她藏的,一切都是她干的!侯爷,傅瑶想离间咱们夫妻感情啊侯爷!”
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戴绿帽子,如此丑事还被同僚所知,傅北樵一脚踹到她脸上,“本侯今日就要休了你这荡妇!”
初一把这一幕尽收眼帘,不得不佩服傅瑶真会搞事情,“啧,让我偷东西就为了今天这一出。瑶小主,挺厉害啊。”
傅瑶这会正快快乐乐的去查收自己的铺面,她要趁侯府大乱,让他们一无所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