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污蔑我,我对四哥之心天地可鉴,这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!”
四哥要傅瑶时,像是凶残的野兽,从开始到结束都异常激烈。
求饶反抗都成了他最猛的春药,换来他更狠的惩罚。
傅瑶第一次经历人事就被四哥肆意妄为,对他都有心理阴影了。
她怕被弄死,万万不敢招惹四哥生气。
初一冷哼,“你最好清楚,别耍花招。”
傅瑶撇撇嘴,银子白给了,这么凶,“我也得敢。”
初一对四哥太忠诚了,以后不会天天告状吧?
真这样,她还要不要活了!
傅瑶心思一转,有了打算。
四哥对她失去兴趣前,初一恐怕都得跟着她。
那就一边讨好,一边物尽其用。
傅瑶眨眨眼,甜甜笑着,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,“初一,帮我去买个避子药吧。”
“不行,避子药伤身。”初一想都不想就拒绝了,“你是主子的女人,理应好好保养生少主。”
“这事是不是有点远?”
初一没理她,上了房梁。
避子药关乎清白,傅瑶可不放心别人去买,她得说服初一,“你家少主得是正室所出,四哥又不一定会娶我。”
“你也不一定能怀。”
傅瑶这下来了底气,“好啊,你怀疑你主子不行!”
他们来了那么多回,不以防万一,真怀了,她怎么跑路。
初一嘴角一抽,脸都黑了,“你少乱说,我岂会怀疑主子的能力。”
“你信不信我告诉四哥?”
初一完全没在怕,“你说,你随便说。我最多被打一躲,瑶小主就不一样了,主子得拿你证明自己。”
傅瑶秒懂,娇脸一红,怕了,“你对你瑶主子能这么说话?”
“是主子就得保养身子生少主。”
得,绕回来了。
“行,各退一步,你给四哥送信,就问这事。”
四哥身份定然不凡,傅瑶就不信了,他会轻易允许女人生孩子。
初一似笑非笑的挑眉,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真问?”
他这什么表情,好像知道结果一样。
傅瑶这药必须得喝了才安心,“问!”
一个时辰后,初一端着汤药进来,傅瑶眼睛锃亮,问都没问,一口饮尽。
“我就说,四哥一看就十分守规矩,万万不会让自家孩子没名没分!”
听着她毫不吝啬的夸赞,初一看了眼喝光的药碗,神色莫名,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。
“希望你见了主子后,还能笑出来。”
傅瑶不敢嘚瑟了,她掏出一千量银票,“你告诉我,四哥是不是生气了,这就是你的!”
初一拿了银票,皮笑肉不笑,“自己体会。”
傅瑶登时头皮发麻,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,“我怎么能哄好他?”
初一伸手,傅瑶掏银票。
他拿到手了,懒洋洋的闭目养神起来,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把银票还我!”
“主子赏赐从来不会要回,你是他女人,学学。”
“!”
傅瑶磨磨牙,不愧是四哥教出来的好属下,“小心我告状。”
“你告我也告。”
“……”
她这是被人威胁上了?
夜里,傅瑶盘腿坐在床上,回想这一天的经历,又累又兴奋,怎么都睡不着。
突然,门被推开,几个脚步声慢慢靠近。
“快,别磨叽,得抓紧时间把她扔到花柳巷的鸭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