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圣上怪罪。”
“残忍?她把柔儿和我那刚出生的孩子劫走了不残忍?”
徐晏音尾微颤,隐隐透出一丝癫狂。憔悴的容颜让人不由得生出不忍。
“都这样了还不招,有没有可能不是她?”
“不是她,姑母认为是谁?”徐晏牵起嘴角,眼睛闪过狡诈。
大长公主心一惊,差点被他绕进去了!
当时在场之人,不是乔衿,便是苏原或自己!
她转过身假装不耐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?!这人我没法帮你审,但会尽全力寻找柔儿。”
“姑母待柔儿视如己出,侄儿自然是相信的,那么就全靠姑母了。
找到柔儿之前,为免断了线索,侄儿会留乔衿的性命,姑母随时可以过来审讯。”徐晏轻吁一口气,轻飘飘地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大长公主甩下一句话,就想走。
徐晏和徐瑾交换了眼神,徐瑾恭敬地说:
“牢里肮脏,兄长可别再过于虐待囚犯,惹姑母费心。”
说完就将大长公主送了出去。
回府途中,想起牢中的血腥景象,和徐晏将近变态抓狂的模样,大长公主内心已经骂了自己的儿子女儿几百遍,又不能骂得太狠!
所幸回到府中没多久,门房又送来一封信。
大长公主一看信封的字迹,还没来得及拆封,就喊门房:
“快!把送信之人截下!”
大长公主府的人对京城地形熟悉,没一会儿,就把那个戴着斗笠,长得颇有异域风情的送信使者抓了来。
等那个使者扎扎实实跪在面前时,大长公主才淡定地展开信:
“我与柔儿平安到达,勿念。”
大长公主气得将信纸狠狠揉成一团,这俩孩子真不让人省心!
“说!让你传信之人现在何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