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，请你原谅。”

常乾忙道：“不敢当，老夫愧不敢当呀。沈姑娘，你刚刚说得都对，我们学艺不精，会误人子弟。也是我们之前太自信了，所以才会过来这儿授学。沈姑娘文思敏捷，才情出众，你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
沈小荷愣了，常乾看起来就是个正派的老学究，为什么说起话来这么阴阳怪气，就跟自己的奶奶郭氏没什么差别？

“沈姑娘，既然不合适，那我们也就不逗留了。我们下了山后，便会直接回京，向炎公子解释清这事。”常乾又道。

沈小荷慌忙说道：“常夫子，你若是现在就走，那我该不好意思呀，裴炎知道了，铁定会怪罪我的。你们来了一趟，我怎么也得尽下地主之宜才行。这样吧，你们吃了午饭再走。”

你们吃了午饭再走……这是沈小荷这位大爷说的话。常乾不知对方是真的不稀罕他这位大名鼎鼎的夫子，还是脑子有病无药可救。

他们离开，只是想要被挽留。

他们容易吗？他们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