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静谧而充满沉思氛围的房间内,吕墨菲的手指轻轻滑过那根雕工精细、岁月痕迹斑驳的手杖,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洞察的光芒,他缓缓转向奥利克,声音里带着一种引人入胜的魔力,仿佛要引领听者进入一个逻辑推理的奇幻世界。
“让我们放胆驰骋于想象的疆域,基于眼前这柄手杖所承载的情感与故事,构想一个最为合理的场景:何时何地,这份‘赠礼’的深情厚意能够汇聚成潮,澎湃而出?”
“毋庸置疑,它必定发生在杰姆士医生决定挣脱都市繁华的桎梏,毅然踏上独立行医、追求心灵宁静与自由之旅的转折点。那一刻,不仅是他人生的一个重要里程碑,也是友情与祝福汇聚成河,化作这份手杖,成为他前行路上最坚实的后盾。”
奥利克闻言,眉头微蹙,随即轻轻颔首,眼中闪过一丝认可与钦佩。
他深知,吕墨菲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思熟虑的逻辑与敏锐的观察力。
“进一步推想,我们不难发现,杰姆士医生在伦敦医学界的地位并未达到显赫的顶峰。
那些坐拥高位、名声显赫的主治医师们,往往被都市的灯火与荣耀紧紧束缚,鲜少有人愿意放弃这一切,去往乡村寻觅那份淡泊与宁静。”
“因此,我们可以合理推断,他并非站在医学殿堂的顶端,而是以一种更为谦逊、淡泊的姿态,在医学的广阔天地中默默耕耘。”
说到这里,吕墨菲的眼神变得更为深邃,仿佛能穿透时间的迷雾,直视过往。
“那么,他究竟在医院这个错综复杂的生态系统中占据着怎样的位置呢?
既不是声名显赫的主任医师,又非初出茅庐的医学生,那么他很可能是一位在医学界已小有成就,却又保持着一份随性与洒脱的住院外科或内科医生。”
“他们的角色,就像是医院这台庞大机器中的一颗重要螺丝钉,虽不起眼,却不可或缺。
而五年前,正是他带着这份手杖,满载着朋友们的祝福与期望,踏上了前往乡村的旅程。
那个日期,如同烙印一般,深深刻在了手杖之上,也刻在了他的心中。”
奥利克听着吕墨菲的分析,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既困惑又带着笑意的表情,仿佛被这一连串精妙的推理所折服,又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未尽之意。
吕墨菲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,悠然自得地往后一靠,整个身躯仿佛融入了长椅之中,显得格外放松与惬意。
他轻轻吐出一口烟雾,那烟雾在空中缓缓升腾,袅袅娜娜,如同思绪一般,在房间内盘旋、交织,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谜一般案件的种种可能。
“关于你所说的这根手杖的主人是一个青年,我虽不能直接验证你的准确性,”奥立克接着说,“但要提炼出关于他年龄和职业背景的几点特征,倒也并非难事。”
说着,奥立克从书架上那本小巧的医学参考书中抽出一本医药手册,迅速翻至人名索引页面。
在众多杰姆士姓氏中,仅有一位与这位访客高度匹配。于是,奥立克清晰地朗读出这段记录:
“杰姆士,皇家外科医学院‘一八八二年’毕业生,原籍德文郡达特沼地格林坪。
自‘一八八二年’至‘一八八四年’,于切瑞因·克劳斯医院担任住院外科医生职务。
其论文《疾病是否隔代遗传》荣获杰克逊比较病理学奖金,并担任瑞典病理学协会的通讯会员。此外,他还著有《几种隔代遗传的畸形症》一书。职业生涯中,他曾兼任‘格林坪’、‘索斯利’及‘高冢村’等多个教区的医务官。”
“奥利克,我们并未提及本地的猎人协会,对吧?”吕墨菲带着一丝调侃说,“正如你所观察到的,他不过是个乡间医者。
我愈发坚信我的推断无误。至于那些性格描述,我记得我说过‘和蔼可亲、随遇而安且不拘小节’。
根据我的经验,唯有那些待人温暖之人才会收到纪念品;
只有淡泊名利者才会舍弃伦敦的繁华,归隐乡村;
而唯有粗心大意之人,才会在你家等候一小时后,非但未留名片,反而遗落手杖。”
“那么,狗的情况呢?”奥利克追问。
“那狗常叼着这根手杖跟随主人。
由于手杖沉重,狗只得紧咬其中心,因此留下了清晰的牙印。
从牙印间的距离来看,我猜想这只狗的下颚宽度介于狸犬与獒犬之间。它可能是……嗯,没错,它定是一只毛发卷曲、长耳下垂的獚犬。”
吕墨菲起身,边说边在屋内踱步,最终停在了凸向室外的窗台前。
他的语气中洋溢着自信,引得我
奥利克不由自主地抬头,以惊异的目光注视着他。
“吕墨菲,你是如何如此确定的呢?”奥利克好奇地问。
“原因其实很简单,因为我此刻已看到那只狗正蹲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