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玄南驾驭灵兽,随口问道:“黑元师兄,梁山仙宗真的强者如云吗?我过去之后,伯父让我专心研习灵酒酿造,我不想无所事事。”
刘黑元瞪圆了眼睛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告诉你,祖父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,千万别滋生出些奇奇怪怪的念头。
你那些念头都是肤浅无知的表现。在我眼里,祖父就如同天神下凡一般,我能看到十步之外的事情,那祖父就能看到百步之外,你说祖父厉害不厉害?”
“百步之外吗?那该有多远?”柳玄南听得瞠目结舌,虽然字面上的意思他理解了,但听着刘黑元这么说,他实在难以想象那百步之外的目光究竟有多么深远。
思索良久,柳玄南脑中一片空白,摇头道:“那我就听从伯父的安排,潜心修炼酿酒之术好了。”
刘黑元嘿嘿一笑:“我听祖父提起过,让你研发一种新的灵酒,无论成功与否,我都愿意成为你的义务品尝者如何?”
&34;免费试丹?&34; 柳建南微微一愕,尽管理解其含义,但仍说道,“如此之举似乎不大妥当,黑子师兄你身为师尊的心腹弟子,日夜皆需守护师尊的安全,服丹岂非耽误修行之事?”
刘黑子挥了挥手,不悦地道:“替你试丹,那同样是弟子应尽之责。师父期盼你能炼制出极品灵丹,唯有我这丹田广大之人服用验证,方能算作成果。”
柳建南苦笑摇头,不禁道:“我怎觉黑子师兄你自己才是想尝尝那些灵丹妙药呢?”
刘黑子嘿嘿一笑,打趣回道:“看破不说破,说穿了可就没朋友做了。我就问你,你允不允许?”
柳建南并非愚笨之人,当下答道:“此事确实需要有人承担,既然黑子师兄你并不避讳,那就劳烦师兄代劳了。”
“好师弟,果然是肝胆相照,这份情谊师兄铭记于心。”
柳建南点头应承,又问:“日前我听几位师兄提及,师姐容貌出众,真是恭喜黑子师兄有这般好运气。”
刘黑子闻此言,骄傲地仰起头,胸膛挺得笔直,脸上虽现出云淡风轻的模样,但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自豪:“唉,那些人尽胡扯,女子无非生育之责而已。美貌与否有何重要,我刘黑子有佳人为伴足矣。”
“黑子师兄太过谦虚了,几位师兄可是都赞赏师姐容颜倾城。”柳建南感叹道,“家姐一直在为我物色良缘,但我对此并无太大兴趣,似乎也没有多少女子对我这种修炼之人倾心。”
刘黑子朗声大笑,直言道:“你错了错了,告诉你吧,只要紧随师尊左右,你还怕找不到道侣吗?我这位妻子就是师尊重赐的,崔氏不仅容貌出众,更是一位贤淑的内助,琴棋书画无所不通,我偏好成熟的妇人,而她正是如此,善解人意且深谙男儿之情。”
柳建南闻言默然,看来这黑子师兄确是口味独特,所求之道与常人不同。
细细思量,其所言粗犷却富含道理。
柳建南愈发不敢轻视刘黑子,这位看似粗犷的中年修士,实则内心细致如丝,蕴藏着一颗智慧之心。
“此人的地位日后必定会步步高升,成就非凡。”柳建南暗自提醒自己,心头不禁萌生了几分拉近关系之意。
“黑子师兄,一会儿我们要登山挑战武松师兄,是否还需稍作休整,抑或即刻比试?”柳建南询问道。
“不必等待,我倒要见识一下武松究竟有何本领,待我们一上山,找个时机,我便挑起比试之议,定会有同门呼应,那时便可试探他的修为深浅。”刘黑子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。
柳建南默默无语,论及修为实力,在这一行人之中,自己恐怕就如同手无寸铁的书生一般弱不禁风。
“罢了,暂且不提这些琐事。师尊一行人快要抵达朱贵掌门所在之地,届时需更换飞舟继续前行,我们不可让他们久候。”刘黑子收敛起笑意,神情肃穆。
众人一路跋涉数日,驭马疾奔,沿途兼程,一面赶路,一面修炼法力……
武松心头的尘缘尽释,这些时日紧随宁佳左右,聆听他述说斩除邪佞高衙内,屠戮妖兽赤炎猪,雪域独闯山神庙,荡平清风修炼宗之事,不禁令武松心潮澎湃,看向宁佳的眼神满是崇拜之意。
“师兄威震寰宇,行事果断,二郎心仪不已,愿能如师兄一般修行立德。”武松由衷地赞叹道。
宁佳心中暗思,你这小子哪里知晓,将来你定然也会踏上这条修道路途。然而口中却并未直言:“二郎乃是有志之士,男子汉行事首要便是护得挚爱之人与关爱我们之人周全。倘若连这一点都做不到,即便拥有通天彻地之能,又有何用?”
“师兄逆天而行,单枪匹马赴东京救难,世间又能有几人能及?有了师兄在梁山坐镇,日后必会声名远扬。”武松感怀万分地道。
宁佳淡然一笑,轻拍武松肩膀,言道:“这天下宏图伟业,假如有朝一日二郎肯襄助于我,那我才能真正施展胸中壮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