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四起之时,他又当如何应对?
是否应当退避三舍?或是仅仅为了自身安危而修炼防护?
不错!这一切确乎值得深思。
那时节,我武松又将如何立身处世呢?
假使真的面临那样的境地,我又应如何抉择自我之道?
此刻,武松陷入困惑之中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宁佳师兄的问题。
正当他在迷茫之际,宁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气温和地道:“二郎师弟,这个问题的答案,你不必急于向我揭晓,或许时机尚未成熟,你自己也无法预想得到。但我希望你偶尔回味一番,倘若真的有那么一日,你会如何去应对?假若有一天,你参悟透彻,明白了这一切,”
“师兄,为何要告诉我这些?”武松满腹疑窦地反问道,“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啊,师兄为何对我寄予如此深厚的期望与信任?”
“切勿小觑了自己。”宁佳悠然道,“自古以来,天下大势的演变,英雄豪杰往往皆由凡人崛起。二郎,你的命运已然与这片天地紧密相连,若是将来世间大乱,你又当如何抉择?是守护在你身后亲近之人,还是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?抑或,你选择明哲保身,置身事外,不予理睬?”
“我……师兄……我真的无从知晓。”这一刻,武松首次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宁佳,只觉这位师兄仿佛拥有穿越时空的智识与洞悉未来的神通。
真是令人惊叹!他看待事物的犀利眼光,宛如神祗一般,既能看到过去的历史脉络,又能预见未来的走向。
这是一位具备大智慧、大神通的人物啊!
武松见识过无数风云人物,却唯有眼前的宁佳,令他感到无比崇高且深邃。
“无需给自己过多的压力,我已经向柴大仙人告辞,我们启程吧!”宁佳扬起手中的拂尘,驱马前行。
“师兄,等等我,二郎还有问题要请教您!”武松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夏日炽热的劲风拂面而来,昔日让武松厌烦不已的热浪,今日却带给他别样的欣喜。
道路两侧,蝉鸣声此起彼伏,武松此刻听起来却是悦耳动听。
久违的笑容在他的粗犷脸颊绽放,他像一个探寻真理的孩子,紧随着他的引路人,飞奔而去。
而跟在后面的刘黑子目睹这一幕,不禁心中有些嫉妒地问身边的柳建南:“柳师兄,你说咱爷爷为何对那个武松如此器重?”
柳建南是个醉心于饮酒的痴汉,并未深思这些问题,随口回道:“家祖父行事犹如神龙现首不露尾,必有深远的筹谋!也许武松这小子确实有过人之处吧。”
刘黑子颇感不满地反驳道:“我看不出那家伙有什么能耐,这次爷爷居然还邀请他上梁山。为何对他言听计从?那家伙就是个火爆脾气,恐怕咱爷爷是看错人了吧。”
“黑子兄,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?”柳建南不解地问道。
“我生气了吗?我会有这种情绪?我这样的人,怎会为那样的人动怒?”刘黑子提高嗓门,脸色愈发阴沉。
“你脸都黑成这样了,还说自己没生气?还是说,黑子兄,你是嫉妒武松?”柳建南一针见血地说道。
刘黑元怒火中烧,喝斥道:“胡言乱语什么?我本就肤色黝黑,何来嫉妒他之说?我啐你一口……你瞧我手中这柄辟邪巨斧,轻易便可斩断他的颅骨!别人或许会畏惧,但我刘黑元,唯独对那武松毫无惧意,他不过是个病弱修士,我不屑动手教训他,否则我这铁拳般坚硬的拳头,足以让他瞬间失去修为控制。”
柳玄南严肃地提醒:“倘若你真动手伤他,师叔必定会对你大失所望。”
刘黑元神情萎靡,无奈地回应:“这还需要你多嘴?我只是担心祖父会被蒙蔽,罢了,等到我们拜入梁山仙宗,我一定要与他较量一番!”
柳玄南顿时来了兴致,问道:“较量?黑元兄是想与他切磋法器神通么?”
他亲眼见过刘黑元的武技神通,曾在二郎山一战中力挫群雄,令众人弃械逃窜,并亲手斩下了二龙山寨主邓龙的头颅。
在柳玄南看来,刘黑元无疑是一位修行界的猛将。
“切磋法器倒不必,万一误杀了武松,祖父必定会对我大发雷霆。我们不如比拼一下真元之力吧!”刘黑元目光一转,计上心头,“那家伙看似体魄不壮,估计真元修为定不如我。届时我们可以比试摔跤,将他扔进湖泊之中,让他尝尝做水底妖龟的滋味!哈哈哈哈哈~也让祖父见识见识他的斤两。”
“若是武松修为高深呢?黑元兄,你可别被他反过来丢进湖里啊。”
“你这小子,到底站在哪边的?”刘黑元气得鼻子都歪了。
柳玄南嬉皮笑脸地说:“我哪边都不站,只是提个可能性而已。”
“哼!那我告诉你,武松此人定是虚有其表,看我刘黑元如何让他现出原形!我要让梁山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