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别忘了派人去下人房通知她一声。
转身离去的郝婆子心里念念叨叨。
身体到底不比年轻人了,自己可要多注意注意,小姐现在可离不得自己。
屋里,母女俩并排躺在床上。
冷晴雪炯炯发亮的眼神一点不知掩饰,看得钰儿很不自在,索性挑明。
“你怎么一直看为娘,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浓厚的妆容可以掩盖很多东西,叫人下意识忽略一些东西。
比如母亲温柔缱绻甚至带着些许惑人的嗓音。
这么多年依旧成功的掩盖在近乎惊悚的妆容之下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冷晴雪:“您为什么这样做?”
钰儿:“???”
母亲眼里的疑惑明晃晃闪过冷晴雪的眼,她指了指钰儿白皙的,通透的,顺滑的,不似30多岁妇人该有的肌肤。
冷晴雪离得近,她能清楚地看见母亲眼角凝聚着两三丝的笑纹。
这些细小的纹路不仅没有为她出众的容貌沾染半点的灰尘。
甚至因着眼角的几丝纹路,为母亲平添了些许刻骨的温柔。
这张脸每一处,每一处的组合都是那么的合理,那么的恰到好处,那么的巧夺天工。
眼角的细纹,鼻头殷红的小痣,组成全天下唯一幅媲美山川河流,如画江山的多情美人。
温柔而绮丽,多情而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