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点了一根烟,这烟瘾比张智勇都要大:
“不过我零零碎碎,倒是从别人口中,了解到一些事情,但是吧……这些大多都是村民围坐一起的闲聊,不见得全是真的,我说给你听听,你琢磨琢磨?”
我默默点头,洗耳恭听。
“村里的猪肉佬说,他跟寺庙里的某个和尚是发小,曾亲口说了一些寺庙禅事。”
吕安之双手比划着:“寺庙里主要有五位高僧,包括方丈和那叫圆悟的胖和尚,他们都属圆字辈,是寺庙最高辈,活了百余年。”
“其座下弟子有觉字辈、慧字辈,有正式法号的才算真正和尚,没法号的多是杂役或火炉房的火头陀。”
听他所言,我不禁微微皱眉:“这都什么呀,寺庙制度不都这样嘛?”
吕安之嘘声道:“怪就怪在,每位高僧座下只收八人,尽管五大高僧每隔几年至少收一名弟子,可手下人数仍为八人。”
我惊讶道:“都是八人?收这么少,寺庙建立多年,几年一个的话,按理座下应满是徒子徒孙。”
“这就是我觉得奇怪之处,不过说这话的人,你也知道,村民对寺庙如神般膜拜,就自圆其说那些消失的亲传和尚是修炼到瓶颈去游历红尘了。”
吕安之顿了顿,思索片刻,想起来道:“对了,吕二狗据说就是被五大高僧收为座下弟子,村口的剃头匠就是这么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