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猫啊,附近也没什么人家,哪儿来的猫。”青雪喃喃,“野猫?猫的爪子都锋利得很,郡主可有受伤?”
宁婼摇头,眼里铺散浅薄的笑意:“区区一只猫而已。”
“野猫野猫,实在是野,郡主还是小心为上,明日我拿了竹竿到处找找给它赶走。”
“好啊。”宁婼笑道,“去休息吧,我一会儿也要歇下了。”
青雪福身告退:“郡主有事唤我。”
窗户适时又打开,成郢双手托着下巴,好整以暇瞧着屋里头拔了红布塞倒酒的宁婼。
火光暖暖,辉映在如羊脂玉细腻的皮肤上,尖尖的下颌恰好卡在窃蓝丝带的立领白毛斗篷边,而两粒粉玉耳坠子随她的动作轻晃,仿佛晨间花瓣上即将滴落的露珠,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与艳。
察觉到视线,宁婼望过来:“我以为四公子走了。”
“我以为郡主支走青雪姑娘,是知道我没走呢。”
宁婼没有说话。
只听成郢又说了一句,却是与前面那句无甚关系,“外头的夜景很好,郡主想看看吗?”
杯沿正要碰到唇,水面倒映着她如画的眉眼,眼睫来回眨了三次,而后点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