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迈着快步从屋里走了出来。瞧见云阶这般狼狈的模样,先是一愣,随后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:“云阶,你这是咋的啦?莫不是在路上又碰到什么妖魔鬼怪,被追得这般惊慌失措?”
云阶强忍着疼痛,费了好大劲才站起身来,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尴尬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公主,小的见到徐老爷了,可……可是……”
李述尧皱起眉头,焦急地说:“可是什么?你倒是快说呀,别在这儿吞吞吐吐的!”
云阶深吸一口气,稳了稳心神,说道:“徐老爷讲此事得从长计议,切不可轻举妄动,还说会尽快给您答复。”
李述尧点了点头,刚要开口,云阶紧接着说道:“公主,小的在徐老爷那儿状况不断。刚进门的时候差点摔个狗吃屎,后来出门又不小心踢到椅子腿,险些再次摔倒,回来还一头撞上这石狮子,真是倒霉到家了。”
李述尧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你呀,真是个活宝,办件事都能如此狼狈不堪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街头表演杂耍了呢。”
云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:“公主,您就别拿小的打趣了,小的也不想这样啊,这一路上真是状况频发,我都快被自己蠢得没脸见人了。”
正说着,云阶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咕噜噜乱叫,接着“噗”的一声,放了个又响又长的屁。这屁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,周围的侍卫和丫鬟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。
李述尧先是一愣,随后笑得前俯后仰,眼泪都快笑出来了:“云阶啊云阶,你这可真是‘惊喜’连连啊!这屁放得真是惊天地泣鬼神!”
云阶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恨不得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,嘴里小声嘟囔着:“公主,小的这……这实在是没忍住,丢死人啦。”
就在云阶尴尬得无地自容之时,云礼恰好走了过来。她瞧见云阶那困窘的模样,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便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,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。
“哥,你这是干啥去啦?咋弄得这般狼狈,还在公主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,哈哈哈哈!”云礼一边笑一边说道,身子笑得直颤抖。
云阶狠狠地瞪了云礼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这小丫头,就知道取笑我。”此刻,云阶的脸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,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,心中又羞又恼地暗想:“我这妹妹也太不懂事了,没瞧见我已经这般尴尬了吗?还在这儿一个劲儿地嘲笑我,真是让我没脸见人。”
云礼笑得喘不过气来,一只手捂着肚子,一只手指着云阶,“哥,你这成天到晚老是出洋相,撞石狮子,还当众放屁,你可真是个奇人!”不过笑过之后,云礼瞅见哥哥通红的脸,心里也泛起了一丝心疼,她走上前轻轻拽了拽云阶的衣角,说道:“哥,其实我也就是跟你闹着玩儿的,你没撞伤哪儿吧?”
云阶听到这话,心中的怒火瞬间蹿了起来,眉头紧紧皱起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:“这死丫头,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,看我日后不好好收拾你。”但一想到自己确实出了不少丑,又觉得有些理亏,心中的火气便消了大半,无奈地垂下了头。
云阶被云礼说得脸更红了,跺了跺脚下的地,扬起手装作要打人的样子,“别笑了,再笑我真揍你了。”可心里却在嘀咕:“我这当哥哥的,总不能真跟她计较,可被她这么嘲笑,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呀。”
云礼做了个鬼脸,吐了吐舌头,“你来呀,就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追得上我才怪呢。”说完一蹦一跳地跑得更远了,笑声却依旧不断传来。不过跑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,回过头喊道:“哥,你别生气啦,我保证以后不这么笑话你了。”
云阶望着云礼远去的背影,无奈地摇了摇头,脸上满是无奈和郁闷,心中无奈又好气:“这小妮子,真是被惯坏了,等她回来,我非得好好教导教导她,让她知道不能这么没大没小。可我这出糗的样子也确实够丢人的,唉,真倒霉。”
云阶无奈地叹了口气,又看向李述尧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。
李述尧笑着说道:“云阶,你这妹妹可真是顽皮。”
云阶红着脸,低垂着头,“公主,让您见笑了,我这妹妹从小就被宠坏了。”心中却在默默祈祷:“希望公主别因为今日这事儿轻视了我。”
翌日,与徐府相隔不远的黎府正喧嚣沸腾地上演着一场闹剧。
黎家那位放浪不羁、肆意妄为的纨绔二公子黎近,在外出游玩的途中,不幸遭遇了一群穷凶极恶的劫匪。
这黎近原本身着一身锦衣华服,头戴璀璨金冠,手持精致折扇,腰间还悬挂着价值不菲的玉佩,一副趾高气昂、不可一世的模样。未曾料到,此番出行竟如此倒霉。劫匪们如恶狼扑食般一拥而上,将他身上值钱的物件搜刮得一干二净,就连那身华丽的衣裳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,最后黎近被抢得只剩身上那几件贴身衣物,狼狈至极,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风采。
黎近心里又惊又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