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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嘱咐着:“每日两次药浴,每次泡两刻钟便好,泡完之后将我给你的药膏涂抹在患处。
七天内就好了,无需担心,这不是什么大病。”
袄裙女子闻言,双手从她手里接过了药方,热泪盈眶道:“谢谢郑老板不嫌弃我这脏病。”
“我们也是被迫的,起初是处子之身,能卖个好价钱,便伺候些达官显贵。
次数多了,遭人嫌弃,我们便去接一些下等客人;再然后,干脆被景大人赏给了家丁下人。”
“不听话的,更是会被送去死人山……”
女子说到此处,声音戛然而止,她脸上挂着盈盈泪珠,却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害,我不该跟郑老板说这些的,实在是第一次遇到像郑老板这样不嫌弃我们的,免不了想跟您多说两句。”
郑婉婉闻言,心中惆怅。
一时之间,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,才能安慰女子。
“郑老板,我先去抓药了。”女子擦干了眼泪,露出一个笑脸,轻声说道。
“好,你把药方给外面的大夫,让她给你抓三幅。”郑婉婉声音温柔似水。
“好,多谢郑老板。”女子拿着东西,出了问诊室。
郑婉婉又给其他四名女子检查了患处,一一给她们拿了药,开了药方。
最后一名女子,却是跪地求道:“郑老板,您人好心善,救救我们吧。”
“我们被赶出了醉今朝,不知道还能去哪里讨生活,大家看见我们就像看见过街老鼠一样,您救救我们。”
“你先起来,有话慢慢说。”郑婉婉拉着女子的胳膊,将她从地上拉起来,让她坐在了椅子上。
女子娓娓道来:“我们这些人,命不由己啊。”
“景大人从流放的犯人里、西域的奴隶里,挑出姿色上佳的,关在醉今朝里,专供富商贵人们享乐。
不是我们要自甘堕落,不是的郑老板,我们……我们也想好好做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