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乱泡,小心马上风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,没钱,马上风的资格你都要等下辈子。”
阿贵也嘲讽阿光:“人家经常说你糗,今天算看见了,没想到你这么糗。”
“喂,自己人都不帮,还糗我。”
“所以说你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嘛。”
两人唱双簧暗讽阿佳,阿佳听后嘴角一抽。
阿贵穿好戏服准备上台,被阿佳伸脚撩倒,众人看向他,却又不能出声。
阿标和阿光只好扶起阿贵出去演祭白虎的戏,随着声音的敲响。
阿贵在台上翻了几个跟斗然后追着老虎,潮州鬼来到了阳间看着台上的阿贵演戏。
阿贵追白虎回到了后台,用手上的武器往阿佳脚上一扎,阿标和阿光把一根手指放嘴边做出“嘘”不要出声的手势。
阿贵又走上台这次站高处,拿武器往下一扔,扎在台上,然后跳下拿起武器,放在叠起的碗里。
猛跳起扎下去,将碗砸碎,然后将武器扔向木柱上,扎在百无禁忌的纸上,吓得潮州鬼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哇,杀气好重啊。”
声叔在熨平衣服,鹦鹉突然叫了一声,声叔看了它一眼就不理了。
晚上戏班的人都回去睡觉了,只有声叔在戏班熨衣服,潮州鬼在台上唱着《二进宫》。
“怀抱着 幼主爷 江山执掌”
声叔听到有人唱戏,拿着灯照着后台,走到台上发现没人,声音也停了,便走了回去。
潮州鬼见人走了,又唱了起来,吓等声叔一跳,连忙走了回去。
潮州鬼闻到东西糊了,进后台一看,衣服上的熨斗没拿开。
潮州鬼帮忙拿开了熨斗,放在木上,还准备吹灭灯,但想起自己怕黑,就放弃了。
声叔走在巷子里,感觉有点慌,小孩子们也跑出来吓唬他。
阿贵等人灌醉了阿光,阿光突然出现巷口吐了起来,声叔吓一跳。
“原来是你们呀,这么晚还不快回去休息。”
“是声叔,快走。”
然后都回去了,声叔回到住处想起了许多东西,便关灯睡觉。
好像有东西上了二楼,进了阿佳的房。
阿佳慢悠悠地走上楼,回到房间,关上门,脱掉外套。
突然窗户被吹开了,吊灯也一闪一闪的,阿佳连忙关窗,发现吊灯坏了。
鸟钟突然吓他一跳,他只好点起油灯放在桌上,桌上有《金瓶梅》的书。
他没注意到放油灯时,椅子突然自己后移了。
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看着椅子不在原处,想起有关鬼的东西,有点害怕。
但又笑了笑站了起来,按着椅子坐在上面,拿起书看了起来。
看着看着口渴了喝了杯水,他没注意到茶壶和油灯突然移动换了位置。
看到一定的地方准备倒水,发现手拿到油灯上,烫得马上缩回了手。
看着桌上茶壶和油灯的位置疑惑了起来。
突然衣柜开了,他走过去关上,发现镜子没有他的影子。
他在那想着,镜子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鬼脸,吓得他大叫跑到桌下躲起。
桌上的茶壶和油灯突然动了起来,油灯直接摔到了地上,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