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班众人住了进去,每人都找到了合适的位置,阿标和阿光出来闲逛。
阿标胆小去尿尿也要阿光陪。
“去尿尿都怕,我就不信声叔说的,那边有个骨坛,我尿给你看。”阿光笑着说。
“喂,小心中邪呀。”阿标提醒说。
“算你不走运,味道怎么样?”阿光尿在上面。
“有点咸。”突然传来一阵声音,吓得阿光跑到阿标身边。
“你怎么了,这么抖。”
“有鬼呀。”阿光指了一下骨坛方向,吓得两人连忙跑走。
“什么有点咸?”
“你不问我味道怎么样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
两个路人看向黑暗处“有鬼呀。”
吓得两人当场就跑。
戏班住处房间里,两个人拿着假面具吓阿贵。
阿贵并不害怕,对着他们说:“整天拿假的东西吓人,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害怕。”
“啊,你常常撞鬼啊?”
“不是撞,是见。”
“怎么见?”
“我有阴阳眼,可以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东西。”
“哇,那鬼可怕吗?”
“鬼不可怕,只是人怕鬼,其实鬼也怕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人身上有三把火,左右肩一把,头顶一把,只要火不灭,鬼不敢靠近,所以在夜里独自一个人走路时,有人叫你,千万不要回头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回头火一灭了,鬼就可能上你身或迷惑你,还有不要做坏事,因为平生不做亏心事,半夜敲门也不惊。”
“砰砰”突然传来敲门声,三人吓得连忙躲起。
“开门呀,开门呀。”听到是阿光和阿标的声音,阿贵走了出来。
“你们干什么撞邪了。”阿贵开门,阿标和阿光跑了进来。
“是呀。”两人惊慌看着阿贵。
“今天你们经过骨坛时,印堂发黑就知道了。”
“他向骨坛尿尿。”阿标指着阿光。
“完了。”阿贵故意吓唬他。
吓得阿标连忙问:“怎么办啊?”
“自己买点东西去拜祭,只能一个人去,这样真诚点。”阿贵知道他想说什么,打断了他。
阿标苦着脸走了出去,阿贵关上了门,对着众人说:“去买两瓶酒,我们看戏。”
“你骗他啊。”
“什么骗,让他心安而已。”
四人偷摸走到骨坛后看着阿光拜祭。
“多有得罪,无意冒犯。”阿光点起蜡烛跪在地上。
“那是有意的啦。”阿光吓得快哭出来了。
“为了表达你的歉意翻跟斗来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阿光翻起了跟斗。
“还有鬼吃泥。”
“什么鬼吃泥?”
“吃地上的泥巴。”
“吃。”
阿光艰难地将泥巴吃进口中。
四人看差不多了从草丛中走出。
“你们”阿光指着他们。
“谢谢你的戏还有吃的。”三人拿起地上的食物就跑。
“阿贵你”
“唉,要怪就怪它,我先走。”阿贵指着骨坛。
阿光气得一脚踢向骨坛。
“唉,兄弟撒尿不要紧,不要搞烂我的堂口啊。”坛里的鬼说。
阿光吓得连忙跑了回去。
声叔带着戏班众人在后台拜华光祖师,准备开戏。
“华光沐浴。”
“灵光普照万事兴。”众人念。
“左千里眼,看清人情物理,右顺风耳,听尽事事非非,须知人生如戏,莫怨戏剧人生,一切悲观离合,所有生老病死,犹如南柯一梦,顿成过眼云烟。”
笔沾朱砂,声叔让弟子阿佳开光。
“朱砂开笔,大吉大利。”
“开箱大吉。”拿着鞭炮点燃。
“砰砰砰。”鞭炮燃烧后的碎纸飘到了下面鬼住的地方。
尸骨不全的孤魂野鬼,潮州鬼在抱怨老被恶鬼欺负。
恶鬼发现自己的地盘被鞭炮纸弄脏了叫潮州鬼过去。
潮州鬼苦着脸过去被一顿揍,为了躲恶鬼准备到阳间。
戏班开戏了,今晚的戏是用来拜祭的,所有没有人来。
戏班后台的管事通知所有人。
“待会祭白虎时不要说话,连咳嗽都要忍。”阿佳突然咳嗽起来。
众人看向阿佳,他装了起来:“这两天参茶喝多了,喉咙不舒服。”
阿佳是戏班的顶梁柱。
众人听后散去,阿光嘲讽:“经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