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不要有负担。”
白瑾衣难得温柔地拍了拍苏棠的肩膀。
苏棠本来还想解释一下昨晚的误会,闻言乖巧点头:“好的,二姐,我知道了。”
该说不说,她就欣赏白家姐弟这种一言不合,就打钱的性子。
吃完早饭,白瑾川便和苏棠一起坐车出发青冈。
不过苏棠本着不吃白食的精神,立马转账十万给了白瑾川。
白瑾川的微信头像是一片空白,连名字就是一个川字。
“一大早给我钱做什么?”
白瑾川直接开口问道,没有收。
清白费啊,苏棠在心里嘀咕道,不过面上还是笑道:“二姐给我的零花钱,我们一人一半。”
“既然是二姐给你的,你就收着,应该的。”
白瑾川一边说,一边点了个退回,然后又转了一笔过去。
结果显示限额失败,原来微信每天只能转二十万么?
他就说他们家的人出手不应该这么小气的,还想自己给苏棠补个大的。
青冈县离帝都,有四五百公里,因为地势偏僻陡峭,苏棠他们早上出发,一直差不多傍晚下山,才到达目的地。
林国栋今天知道侄女要回来,早早家门口守着,看见几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越野车开到自家门口,顿时有些蒙了。
直到苏棠下车,林国栋这才反应过来,杵着拐杖,一瘸一拐激动地站了起来。
“棠棠,你可算回来了,你舅妈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叫花鸡,这是你朋友吗?”
林国栋看着苏棠身后跟着的白瑾川,带着打量问道。
“舅舅好,我叫白瑾川,是苏棠的丈夫。”
不同于之前对苏国强一家的冷漠,这次白瑾川倒是主动招呼道。
可惜听完那声丈夫以后,林国栋原本热情的笑容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