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呲……
清宁笑了出来,搞得羽七莫名其妙,“你怎么还笑。”
“因为不在意,所以能笑得出来啊。”
羽七噎住,“你是姑娘家,怎么,怎么什么都不在意呢?”那景文分明就是戏耍了她啊。
“因为不在乎他,所以他说什么做什么我才会无所谓啊。”清宁笑着说。
看羽七那气鼓鼓的样子,她觉得十分的好笑。
因为不在乎景文,所以无所谓……
羽七这个会儿才回过味来,高兴道:“好,挺好的。”
再看清宁的眼神,越发的温柔。
清宁道:“多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,如今可不太平。”
“我知道,我会护着太子妃,护着你。”
“嗯。”
青年男女越走越远。
景文看着二人的身影,苦笑了下。
他内心深处有什么破土而出,将他心脏狠狠的扎了一下。
朝堂上。
平西王党,已经就太子暴虐一事展开了攻击。
一时间,朝堂上如集市,吵闹非凡。
“那么,孤父皇健在,尔等是要废黜孤?然后呢,立谁为太子储君?”
萧陆声叉着腰,站在龙椅边上,整个人都散发着凌人的威压。
丁太傅站出来,拱手道:“一切都是空穴来风!”
“可不是空穴来风,前锦州太守魏文贤正在我平西王府,不如让他出来对峙?”平西王淡淡的道。
“好呀,孤也想同他对峙,若平西王交不出此人,便是扰乱朝纲,孤可不能念叔侄之情。”
“好!”
说罢,平西王扬声喊道:“传前锦州太守魏文贤。”
“传前锦州太守魏文贤。”
“传前锦州太守魏文贤……”
太监们一声声传下去,所有人都等着魏文贤现身。
只是,时间一点点过去,还未有动静。
萧陆声问道:“这人呢?孤的时间可很宝贵!”
平西王看了眼苏鸿鹏、苏项阳父子。
苏鸿鹏父子二人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
说着就往勤政殿门口走去。
萧御作为禁卫军大都督,此时也有些着急。
苏鸿鹏、苏项阳二人过去,“世子,魏文贤人呢?”
“已经派人去问了。”萧御拧着眉头道。
他心头总有些不安。
没多会儿,去查询的人回来,小声道:“平遥王萧止跃不见身影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问过他的护卫,说是让人掳走劫持了。”
这关键时刻,他怎么会叫人劫持了?
平西王已经等不及,亲自出大殿来询问,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
萧御黑沉着脸,“萧止跃被人劫持了,魏文贤,大概率也一样。”
“是萧陆声!”
平西王恍然大悟,这才反应过来,怪不得萧陆声如此淡定,还敢和他拍板!
苏鸿鹏、苏项阳等人的脸色也不尽好看。
“平西王!”
萧陆声已经带着群臣出来,那咄咄逼人的气势,一看就尽在掌握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
平西王抱拳,像个鹌鹑似的对着萧陆声见礼。
萧陆声笑道:“皇叔,魏文贤人呢?”
“他,他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皇叔莫不是在开玩笑?”
此刻,平西王一脸的猪肝色。
老镇国公脸色一黑,大喝道:“方才平西王可不是这般说的。”
丁太傅等人也应着。
你一言我一语的,直接将平西王萧镇南说得跪在地上认错。
萧陆声叉着腰,“皇叔实在不该,竟听信谣言,对孤这般讨伐,不知情的,还以为皇叔想当这个皇太弟呢!”
“臣不敢!”
“不敢,皇叔胆子可大得很。”
他走到平西王跟前,俯瞰着跪在地上的男人,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,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?
“皇叔扰乱朝纲……”
“太子殿下!”平西王大喊一声,跪在地上,尽显卑微臣服的模样。
“是我听信了谣言,还请太子息怒。”便是不服,此刻平西王也不得不俯首称臣。
看来,萧陆声是等不及让李妃腹中孩子出生吧!
老祖宗说得可不错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还是得等等才行。
这一场博弈下来。
萧陆声顺利的让自己人顶替了一些重要位置上,平西王一党虽气得咬牙,却也无可厚非。
经过今日,对平西王一派多少有些打击。
满朝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