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茶茶忍不住往牧九渊下身扫了一眼。
中看不中用啊
“好,茶茶知道了,茶茶这就回去睡觉。”
吕茶茶二话不说,就青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‘砰’的一声,关上了门。
牧九渊:“”
他怎么觉得,吕茶茶刚刚看自己的时候,骂的很脏呢?
“噗,噗!!”
躲在院子外边的夏初七,真的憋不住了。
友情提醒,她不是在放屁。
她刚才的确是因为春药的事情,怒气冲冲的想来找牧九渊算账。
谁知道,正好看到吕茶茶给牧九渊下药,企图勾引他,结果却发现,喝了春药的牧九渊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反应的画面。
哈哈哈哈哈哈哈!
吕茶茶肯定以为,牧九渊不行吧!
“哈哈哈哈哈!”
“什么人!”
夏初七一时得意忘形,笑出了声。
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。
牧九渊的眼眸一凛,身形如鬼魅般来到夏初七的面前。
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将她抵在了院墙上:“夏初七!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牧九渊在见到夏初七之后,手就松了力,眼神也有刚才的警惕,变得有些清澈。
喝了一坛子酒儿,不上头是假的。
夏初七刚刚被春药一番折磨,她全身都处于虚弱状态。
被牧九渊这么一掐,她只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急促的呼吸声,仿佛成了丝线,相互交缠,填满了两人之间的空隙儿。
牧九渊的眼眸深邃如墨,他紧紧盯着夏初七在月光下美得勾人的眉眼,目光灼热。
带着面纱的她好像是一只勾人心魄的精怪,他突然道:“夏初七,你在喘什么?”
夏初七一愣:“啊?我有在喘吗?”
牧九渊轻轻一笑,笑声音低沉而磁性:“嗯?没有在喘儿吗?我再仔细听听。”
他一脑袋砸在夏初七的耳边,灼热的呼吸洒在夏初七的耳边。
呼哧呼哧!
酒气儿钻入鼻孔,夏初七心跳得飞快,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,浑身也像是被一团火包围着。
刚压下去的药效,突然就决堤了。
夏初七的脸颊滚烫,浑身酥麻,她死死的抵着牧九渊的脑袋,心里把吕茶茶骂了一个狗血淋头。
突然,牧九渊含含糊糊的来了一句:“夏初七,本王被人下了春药。”
夏初七推攘牧九渊的手臂一顿,惊讶道:“你知道自己被下药了?那你还特么一碗一碗的喝?”
“呵,本王是什么人,那些春药对本王根本不起作用!”
“妈的!”夏初七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,她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那是因为作用都到我身上来了!”
夏初七气得发狂。
他没中春药,可她中了啊。
说话就说话,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凑什么!
夏初七很想一巴掌把牧九渊拍开,但一想到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,就忍下来。
酒劲儿上头,牧九渊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他的眼睛几乎贴在夏初七脸上,正灼灼地盯着她看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“我说——”
“——唔。”
夏初七的嘴里被塞进一块硬物。
是牧九渊的——
别想多了。
——是牧九渊的玉佩。
“你还是别说了,本王不想听你说话!”
夏初七被噎得差点翻白眼,她拽出玉佩,气得拳头咯吱咯吱作响:“牧九渊!”
“呼噜呼噜呼噜。”
回答夏初七的是牧九渊呼噜声。
夏初七微笑:“好,很好,男人,你成功地挑起了我的怒火!”
第二天,天蒙蒙亮。
‘哼哧。’
‘哼哧。’
牧九渊被吵醒了,还没睁开眼,臭气就铺面而来。
起来后,他发现自己的手上脚上衣服上都是猪屎。
甚至还有几头猪,围在他的身边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。
它们愚蠢的眼中,既然带着明晃晃的嘲笑!
他不仅没有从自己那汉白玉做成的超超超大号的床上醒来,反而在渊王府的猪圈里醒来。
甚至还被几头猪给嘲笑了!
握紧了拳头,牧九渊的怒火直冲天灵盖,咆哮声响彻整个猪圈:“夏!初!七!”
正在床上补觉的夏初七,打着哈欠翻了一个身儿。
虽说,为了报复牧九渊把他放在猪圈里,对她还原主来说,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气。
但猪是会吃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