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七赶紧找来银针,对着自己的穴位,就是几针下去。
谁知,她刚把体内的燥热缓解下去。
新的一波,又来了!
而且比之前还要厉害!
很快,夏初七就满头大汗,气得想杀人。
“小青,你去打听一下,牧九渊在哪里?快,快点!”
这狗东西到底在干什么?
他不会把春药当茶喝了吧?
看夏初七这么急促,小青以为自家王妃这是想通了,想主动和牧九渊修好。
于是赶紧欢天喜地跑出去打探消息去了。
只是,没一会儿,她就耷拉着脸回来了。
“打探到牧九渊在哪没?”
小青眼里似有些不忍,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回答夏初七:“回王妃,殿下,殿下他,他在青莲院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找他。”
小青愈发不忍:“王妃您现在过去,岂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殿下和吕姑娘两人含情脉脉?”
这对王妃也太残忍了吧。
“我现在过去,他们还只是含情脉脉,我不过去,入洞房的人就是我了!”
———青莲院———
牧九渊和吕茶茶两人正在对月赏花。
虽说两人是面对面地坐着,但是吕茶茶的眼睛恨不得粘在牧九渊的身上。
她倒了一杯茶,娇羞地靠在牧九渊的肩上:“殿下,茶茶身上被姐姐打的伤还没好全,不能陪殿下饮酒,但这两日殿下如此贴心照顾茶茶的身体,茶茶感激不尽,特意以茶代酒。”
说罢,吕茶茶一口饮下杯中茶,却有意顺着嘴角滴下几滴,弄湿了颈间衣襟。
牧九渊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但他的眼神却一点也没有落在吕茶茶若隐若现的衣襟上。
只一个劲儿的闷头喝酒。
娶个王妃,一天打他几次。
红颜知己,一天哭几次。
倒霉弟弟,闹着要自杀。
他这一天天的,过的是什么日子啊。
见牧九渊一口一口的酒下肚,但身体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。
她不禁怀疑,自己从师兄那里偷的春药,是不是假的?
不然渊哥哥喝了那么多,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?
这两天夏初七就跟发了狂一样,多次让她吃瘪不说,惹得渊哥哥对她很是不满。
今天还坑她喝了老鼠血,这口气,她吕茶茶一定要出!
夏初七这么发狂,不就是以为自己如愿嫁给了渊哥哥,却不得渊哥哥喜欢,又嫉妒渊哥哥对她情深一片吗?
夏初七不是嫉妒吗,那她就让她嫉妒个够!
明日是夏初七回门的日子,若是渊哥哥在她的床上,那夏初七一定会嫉妒死的吧。
吕茶茶抬手轻轻为牧九渊揉着太阳穴,柔声道:“渊哥哥,茶茶知道这两天,因为姐姐的行径,闹的您很不安生,茶茶跟师兄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,不如让茶茶为您按一按吧…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靠近牧九渊的后背,身体的曲线尽数展现。
牧九渊微微皱眉,正要开口拒绝,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。
他猛地抓住吕茶茶的手腕,想要站稳身形。
吕茶茶见状,故意跌倒在牧九渊的怀里,两人一起滚落在花丛。
“渊哥哥~,你压疼人家了~”
吕茶茶在牧九渊耳边轻声呢喃,吐气如兰。
牧九渊是有些醉了,但是他的意识还算清醒,他飞快起身,和吕茶茶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。
“茶茶,你喝醉了。”
吕茶茶难堪的咬住嘴唇,道:“渊哥哥,茶茶没醉儿,茶茶喝的是茶,哪里会醉?”
“那就是本王喝醉了,很晚了,本王先走了。”
“渊哥哥!”
吕茶茶急忙从地上爬起来:“茶茶不在乎名分,也不在乎名誉,更不在乎世人怎么看。茶茶只想和你在一起,只想永远的陪在你身边。”
她双眸含泪,手臂爬到牧九渊的肩膀上,声音酥软,令人闻之欲醉:“渊哥哥,茶茶知道,你不喜欢王妃那个丑八怪,所以成婚这几天,你都没有和她圆房。”
“可渊哥哥是个男人,也会有正常的需求,这么久了你就让茶茶陪你一次,好不好?”
吕茶茶也是第一次说这么大胆的话,话还没说完,整个人红得就像煮透的虾一般,格外的勾人。
然而,牧九渊却没有注意吕茶茶故意做出的媚态。
不知为何,他听到吕茶茶说起,自己成婚这几天,从没有和夏初七圆房的时候。
他居然想起,那天马车上,夏初七言辞激烈地说,她从来没打算和他圆房。
这个丑女人还真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