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骼,更在安全区找到了临时的避风港。
我们被安排在附近的公安分局,而住宿则是在附近的一家旅馆。谢絮儿,这位总是能在逆境中迅速恢复的伙伴,仅仅休息了一天,便又精神抖擞地与我并肩作战。
泥沙的化验结果让人松了一口气,没有发现任何麻醉或毒药的痕迹。而两具白骨的骨髓同样干净,这意味着他们的死因只能归咎于外力的打击。至于死亡时间,我们只能依靠牙骨质的荧光反应技术来推断,虽然这技术我们早已运用过,但在这里,它再次发挥了关键作用。
男死者和女死者的死亡时间非常接近,大约在12年前。由于尸骨是在陈雪儿家中发现的,我决定去见见这位神秘的女士。在离开解剖室后,我径直前往技术科,找到了黄馨——在我们重案组,若论追踪定位,无人能出其右。
我走进她的办公室,看着周围简陋的布局,忍不住调侃道:“黄大小姐,这种工作环境,你怕是不太习惯吧?”
谁知她得意地转动着手腕上的手表,自信满满地说:“你忘了吗?只要有装备在手,我们黑客就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。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笑道:“这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,不过别废话了,快动手吧,陈雪儿现在在哪儿?”
黄馨显然早已知道我的来意,她迅速地在键盘上敲打起来,陈雪儿的资料很快就呈现在我们面前。在寻找一个人之前,了解她的背景总是能为我们的询问提供更多的线索。
陈雪儿,56岁,是富明市的本地人。她曾有一个女儿,但因为长期捡破烂的习惯,女儿陈妙可与她疏远,并搬离了家。陈妙可,23岁,刚从文艺学院毕业,目前在一家文化传媒公司担任编辑。奇怪的是,陈雪儿的手机信号突然消失了,而她最后的位置是在附近的淮海镇,与此同时,陈妙可的手机信号却异常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