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安局,却发现楼下已经被洪水淹没,我们只能转移到三楼的临时办公区。警员们忙碌着,处理着各地的洪水灾害。我们手中的黑色布袋,虽然沉重,却承载着我们此行的成果和希望。虽然现场可能已经被破坏,但我们仍然期待着谢絮儿的检查能带来新的线索。
洪水肆虐,如同无情的猛兽,吞噬着大地。然而,在这灾难之中,重案组的我们,却依旧坚守着岗位,面对着另一场无声的战斗——一场与死亡的较量。
"谢絮儿,快,我们需要你的帮助。"我对着电话那头急促地说。
"小洛,你那边情况怎么样?"谢絮儿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。
"这边这边只有我们三个,其他人都在忙。"小洛的声音有些颤抖,但更多的是坚定。
解剖室里,灯光亮得刺眼,我们三人围在铁架床旁,上面堆满了一堆骨骼。我戴上手套,拿起放大镜,开始了我的工作。
"这些骨骼,我们得仔细分类。"我边说边动作,将骨骼一一分开,男性和女性,两组,各自完整。
"凶手没有带走任何一部分,这倒是省了我们不少事。"我轻声自语,手中的卷尺在骨骼间穿梭,测量着身高体重。
"一米七五,这家伙生前应该挺高大的。"我喃喃,目光在骨骼上来回扫视,寻找着每一处可能的线索。
"看这里,颧骨和鼻骨上的伤痕,这是攻击一。"我指着那些痕迹,仿佛能看见那场搏斗的激烈。
"下颚骨裂开,眉心的伤口这是攻击二。"我输入数据,电脑屏幕上迅速显示出结果——扳手,家中常见的那种。
"但死因和时间"我摇了摇头,"我们只能说,不排除任何可能性。"
我继续检查,排除了机械性窒息,又从骨髓中取样,分析着那些微量颗粒和泥沙。
"如果有毒物残留,那死因就可能是中毒。"我沉声说,心中却明白,这只是一个可能性。
女尸骨的分析同样细致,盆骨早已告诉我们性别,而耻骨联合和牙齿磨损程度,让我们推测出她的年龄。
"45到50岁,这个年龄"我皱了皱眉,"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?"
我发现女尸骨的肋骨上有手术后的痕迹,那未完全吸收的针线,告诉我们手术时间就在她生前一个月。
"这能帮我们辨识尸源。"我记录着,心中却有些苦涩,"如果他们认识,那找到女死者,男死者的身份也许就能迎刃而解了。"
在那个紧张而又充满未知的夜晚,小洛和我正专注地研究着骨骼的秘密。突然,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从楼下传来,打破了解剖室的宁静。我几乎是本能地反应了过来,大声喊道:“糟糕,洪水来了!”
小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他紧张地说:“我们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吗?天气预报也没说会有洪水啊。”我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:“天气预报,那玩意儿能信吗?就算现在楼下已经被洪水淹没,我们也得保持冷静。”
话音未落,一股汹涌的水流猛地冲开了解剖室的门,带着泥沙和杂物,像一头狂暴的野兽向我们扑来。小洛尖叫一声,跳上了解剖台,而我则迅速抓起一个布袋,将珍贵的骨骼样本收入其中。洪水无情地冲刷着我的身体,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。
就在这时,谢絮儿被洪水冲得东倒西歪,我毫不犹豫地冲向她,一把抓住她的手臂。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,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,我们相互扶持着,向着窗户的方向努力游去。
小洛在解剖台上焦急地呼唤我们,我们三人汇合后,一起破窗而出,跳入了外面的洪水之中。幸运的是,几艘救生艇及时出现,特警和武警们迅速将我们救起。
坐在救生艇上,小洛不好意思地拿出了那个装有骨髓的瓶子,笑着说:“看,我们的宝贝还完好无损。”我苦笑着回应:“真是辛苦了,刚才我还以为我们都要喂鱼了呢。”
救生艇缓缓驶向安全区,武警大哥告诉我们,这场洪水来得太过突然,已经造成了巨大的损失。我和谢絮儿相视一眼,都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的沉重。
谢絮儿紧紧地依偎在我身旁,她的颤抖让我感到了她的恐惧。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,安慰道:“别怕,我们会没事的。”她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,我们的手指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,那一刻,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力量。
在那个被温馨与恐惧交织的夜晚,我们仿佛置身于一场无声的较量。对手的每一次松懈,都让我们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,仿佛在这场博弈中,我们早已失去了主动权。我们之间那十寸的空间,似乎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,谁又能相信,你真的在乎我?
然而,就在我们抵达那片被洪水侵袭的区域时,一切似乎有了转机。我们与防洪队并肩作战,将积水迅速排走,希望尽快恢复这片土地的宁静与安详。在这场与自然的斗争中,我们不仅保住了珍贵的检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