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的?”
梁雪梅的眉头微蹙,似乎在犹豫是否要说出真相。她的眼神闪烁着,仿佛在寻找着逃避的借口,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坦白:“是氨基比林……”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我迅速给道志勇发了一条信息,他的回复来得飞快,带着一丝得意:“我用紫光灯一照,就看到了‘袭有康’几个字,其实我已经用甲基橙-亚甲蓝混合指示液验证过了。”
氨基比林,这个原本用于解热镇痛的药物,因为其与水溶液的碱性反应,竟然成了一种隐形墨水。用牙签蘸着书写,字迹在纸上若隐若现,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会显现出来。二战时期,这种技术被用于传递绝密信息。
梁雪梅利用了这种技术,将原本的字迹抹去,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杜甜的语气变得尖锐:“梁雪梅,你的聪明才智让你想到了这种办法伪造遗嘱,现在,你也得交代一下,你是如何杀害袭修齐的吧?”
梁雪梅用力地摇头,声音急切:“我刚才说了,杀人的事情跟我无关,我只是在遗嘱上做了点手脚。我最多也就是犯了诈骗罪,你们不能给我安上杀人的罪名!”
“那你如何证明自己没有杀人?”杜甜追问。
梁雪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:“那天我根本不在学校,因为我家里有点事,你可以找我妈妈核实,那天她身体不好,我一直在她身边。另外,家里还有监控,那是我为妈妈安装的。”
“我们会核实你所说的情况。”我回答道,同时观察着梁雪梅的反应,感觉她并没有撒谎。或许杀人和遗嘱真的是两码事,但一切还得等核查完毕才能下定论。
我和杜甜离开了审讯室,决定立即开始核查工作。但夜色已深,我们决定第二天再去拜访梁雪梅的母亲。
第二天,我们找到了梁雪梅的母亲,她住在富明太和村,看起来憔悴而担忧。当我表明身份并说明来意时,她紧张得满头大汗:“我们家的雪梅怎么会犯这种事,你们调查清楚了吗?”
“伪造遗嘱的事情已经查明,她自己也承认了……”我回答。
"黄警官,你可曾记得梁雪梅?她不是一直对教育事业情有独钟吗?她怎会在乎这些世俗之事?" 我那时无言以对,心中却明白,在世人眼中,梁雪梅或许就是这样一个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