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父子共享一个女人?这我真不知道,”梁雪梅的声音中带着惊讶,但很快转为怀疑,“那一定是他那个无赖儿子的诡计,想要独吞遗嘱中的财产。但这绝不可能,我了解袭修齐,他那么老实,不会做出这样卑劣的事!”
梁雪梅的声音坚定有力,仿佛她对这位老人了如指掌。然而,下一刻,夏小灵拿出了几张袭修齐常去酒吧或会所的照片:“你错了,他的私生活比你想象的要混乱得多。如果不是这次事件,他的这些阴暗面或许永远不会被人发现。现在,你还认为他老实吗?”
夏小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,而梁雪梅则只剩下震惊和被欺骗的感觉:“原来他儿子说的都是真的?我本以为那是他故意污蔑自己的父亲,但他怎么能……太恶心了。我竟然会对这种变态产生好感……不行,那些钱,我宁愿捐了,用着都觉得恶心!”
“梁校长,你真的打算把钱捐了?”我试探性地问,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梁雪梅的不悦更甚:“为何不能?那些恶心的钱,我一点也不想要。捐了,让学校变得更美好!”
这个回答出乎我的意料。其实我和道志勇早已发现了一些问题——那遗嘱被人修改过。这是道志勇发现的线索,我不想再浪费时间,于是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:“不对吧,那遗嘱,我们经过仔细检查,发现‘梁雪梅’几个字上有伪造笔迹的痕迹。这意味着什么,梁校长?难道只有你,才会在那名字上做手脚吧!”
在那个紧张的氛围中,梁雪梅的嘴唇微微颤抖,她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,但那细微的嘴型变化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。她本想脱口而出"你怎么知道的",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"你们别胡说"。不过,这已经不重要了。
我深吸一口气,目光坚定地看着她,缓缓开口:"梁校长,你的伪装已经不攻自破。"我停顿了一下,指向旁边的道志勇,继续说道:"这位是我们公安局的文检专家,他经过专业鉴定,发现了你的笔迹与伪造的字迹之间的一致性。"
我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和便签,展示给她看:"这些都是你平时的笔迹,你看看,伪造的字迹与你平时的书写习惯是一致的。"
道志勇接过话茬,语气严肃:"梁校长,你在书写时可能刻意模仿了别人的笔迹,但人的书写习惯是很难改变的。你写的名字,即便是刻意模仿,也无法完全掩盖你的真实笔迹。"
他指着笔记本上的字迹,继续说道:"你看看,你写的"梁雪梅"三个字,梁字的三点都没有模仿的痕迹。而且,你写横的时候,笔迹深度都是一样的,这与袭修齐的笔迹明显不同。"
梁雪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她试图辩解:"一个点而已,我当时只是心情不好,写得有点紧张……"
我冷笑一声,打断她的话:"梁校长,你的心情如何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你试图篡改遗嘱,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。"
道志勇也提高了嗓音,严肃地说:"除了这个点,你写横的时候也有问题。袭修齐写横的时候,笔迹中间深两边浅,而你的笔迹却是均匀的。这明显不是一个人的笔迹,你在受益人三个字上做了手脚。"
我们的目光紧紧锁定梁雪梅,她已经被我们包围,无处可逃。尽管她仍然试图否认,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,她的谎言和伪装已经彻底崩溃。
梁雪梅站在审讯室里,双手紧握,额头上汗珠滚落,昔日校长的从容不迫已荡然无存。她的眼神里满是紧张与焦虑,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。
道志勇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,"梁雪梅,我们可没说你杀人,你这是不打自招啊。我们只是怀疑你伪造了遗嘱。"
梁雪梅心中一紧,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。她咬了咬唇,声音颤抖,"我我知道伪造遗嘱是犯罪,但我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些钱落入不该得的人手中。"
"哦?"我挑了挑眉,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,"那你说说,如果遗嘱的受益人是袭有康,你还会这么做吗?"
梁雪梅的脸色一变,愤怒与不甘在她眼中交织,"袭有康?他就是个废物,连自己都养不活,怎么能继承遗产?"
"那你是承认了,原本的遗嘱上写的是他的名字?"我紧追不舍。
梁雪梅沉默了片刻,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,"是的,我承认,我看到了他的名字。但那又怎么样?我这么做,都是为了保护遗产不被糟蹋。"
我冷笑一声,"梁女士,你这借口还真是冠冕堂皇。明明是你自己的私欲作祟,却把责任推给别人。你的行为,已经触犯了法律。"
梁雪梅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,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挽回。审讯室外,道志勇的身影显得愈发坚定,他的眼神告诉我,无论梁雪梅如何狡辩,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。
审讯室内,紧张的气氛如同凝固的冰,我旁边的杜甜突然打破了沉默,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和怀疑,问向梁雪梅:“你究竟是如何做到不留痕迹地抹去那些字迹,然后写上自己的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