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”夏小灵沉吟道,“但她人已经不在了,如果需要查证,我们只能去医院。”
“我会派高名启去跟进,”我决定,“我们必须尽可能多地收集这个家庭的信息,深入了解他们的社会关系。从秦阳文的父母开始,调查他们的仇人。当然,也不能忽视秦雨莹本人,她在外结下的仇怨,或许也会影响到她的父母。”
我轻轻点了点头,告别了秦雨莹的房间,心中充满了疑问。走出房间,我便直奔师父那里,希望他能给我一些线索。
我赶到时,师父刚好结束了他的勘查工作,他摇了摇头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:“这房间平时很少有人来,灰尘积得厚厚的,但没找到任何可疑的足迹或指纹。我觉得这里可能没什么线索。”
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师父,他听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:“不错,天泽,你的独立思考能力越来越强了。这个方向确实值得深挖。不过,牟比士综合症和晓婷之前的症状如此相似,真是让人费解。车祸中的受害者之一是张品悦老师,难道秦雨莹也是那所特殊学校的学生吗?”
我赶紧解释:“师父,高名启和黄馨已经查过了,秦雨莹其实是海华小学的学生,和晓婷的学校有些距离。要弄清楚她们是否认识,我们可能得直接去问晓婷。”
师父沉吟了片刻,然后说:“这件事就交给高名启去办吧。我觉得即使晓婷认识秦雨莹,也不一定会告诉我们真相。我只是好奇,为什么两个罕见病症的患者会接连出现在我们的案件中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心中充满了疑惑:“师父,您说得对,这种情况确实太巧合了,如果真是偶然,那也太没有说服力了。”
在秦阳文家仔细调查后,我们收集了一些头发和马桶里的水分样本,然后回到了公安局。黄馨熟练地操作着秦阳文的笔记本电脑,她把所有与秦雨莹有关的画面都截取了下来,一边操作一边感叹:“这女的,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,真是吓人。”
我补充道:“是的,我们在她房间发现了治疗牟比士综合症的复合维生素药物,这和晓婷的情况很像。”
黄馨点了点头,继续她的调查:“我正在寻找他们之间的联系,不过这需要时间。哥,你也别闲着,可以去秦雨莹的学校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我点了点头,心中已经开始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。
夜幕降临,我本打算享受片刻宁静,但殡仪馆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。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我不得不再次踏上调查之路。诸葛在我出发前匆匆找到我,告诉我张品悦老师的车子刹车引擎出现了问题,似乎是有人蓄意破坏。这让我不禁联想到最近的一系列离奇事件,心中疑云重重。
我和谢絮儿并肩走进殡仪馆,两名法医已经在等候。他们建议我们先从女尸开始,因为她的损伤相对较轻。我心中虽然疑惑,但知道在见到尸体之前,任何猜测都是徒劳。
解剖室的灯光冷冽,张品悦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,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只剩下冰冷的躯壳。我和谢絮儿开始仔细观察,尽管法医已经尽力还原,但那些刺穿伤口仍旧触目惊心。
“死因还不能确定吗?”我问道,心中充满了不解。
法医沉重地回答:“死亡时间毫无疑问,但死者的口鼻黏膜和颞骨岩部都有窒息的迹象。”
我仔细观察,确实发现了异常。刺穿过程中怎会有窒息的痕迹?这不合逻辑。我再次剖开死者的颅骨,颞骨岩部的出血点异常明显。
谢絮儿也忍不住问:“你们没查出来,她这种窒息是怎么形成的?”
法医解释说:“我们初步推断是创伤性、神经源性休克死亡的,但后来复查我们发现,死者在钢筋刺穿之前可能就已经死亡。也就是说,车子失控撞上大卡车,可能是因为驾驶者已经不在人世。”
我站在现场,目光紧紧锁定着那辆被钢筋穿透的车子,心里却充满了疑惑。谢絮儿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她质疑着:“你怎么确定她不是被钢筋刺穿导致的神经源性休克死亡,而是窒息呢?肌肉坏死也有可能,或者混合死因,毕竟当时没有监控记录她在车内的情况。”
我转头看向那位法医,他似乎对谢絮儿的质疑并不感到惊讶,他平静地回答:“我们检查过死者的玻璃体液,没有发现酒精的痕迹。她开车失控,可能与情绪有关。毕竟,女司机出事故的情况并不少见。”
他继续分析:“女司机在紧张时容易将油门误踩为刹车,这可能是因为她们的心理素质相对较差。她们可能会因为习惯性补妆、注意力分散、闯红灯后的慌乱,或是节食导致的低血糖,导致应变能力下降。”
谢絮儿似乎对这位法医的分析表示认同,没有反驳,反而补充道:“这是先天性因素,我们无法改变。而且,很多女性还喜欢穿高跟鞋开车,这无疑增加了驾驶的不确定性。”
我忍不住插话:“混合型死因的可能性仍然存在。窒息后不一定立即死亡,可能会休克一段时间。但如果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