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二章 他被迫撞向墙壁?(1 / 2)

“真的吗?那种诡异的波动,一个月前就开始缠绕着他了?”

“是啊,那日夜恐怖的阴影日益浓重,他突然对我动粗,狂乱中仿佛被邪灵醉拳。”

我与刘雨宁对视,目光中掠过一丝不安。似乎这个受害者,自那月起就变得诡异离奇,莫非那些遗留的话语——“你们都离开吧,不要为我受累”——隐藏着他无法言喻的惶恐怪事?

一向强悍的谭建章,若无迫不得已,他又怎会吐出这等无力的绝望?我们又追问了几句,然后我提议探查谭建章的密室,那女人却仿佛未闻,只是一味向刘雨宁倾泄着心中的悲凉。

她们的言谈,于我而言犹如远方的风声,隐约而不成章。听闻刘雨宁步入婚姻的殿堂,幸福洋溢,那女人的伤感更甚,嚎叹命运的不公……这是女人间的痛,还是平淡生活中,寻常的凄怆?

我踏入了谭建章的私室,一阵翻找之后,竟不慎踩碎了地面上的玻璃,一片破碎的寂静。低头间,酒瓶散落如枯叶,床铺上那些湿漉的斑痕,隐秘着哪些未曾泄露的秘辛?我倾身轻嗅,一股烈酒之气扑鼻,不愧是酗酒之徒的窟窿。

白酒的气息落入试管,而床头枕下,那若有若无的毛发,却成了无用之物。翻滚枕头,揭秘床头柜,意外发现隐藏的那些秘密——几盒避孕套。

我原以为,这是夫妻间往日的遗物,孰料女人的入室,却揭露了新的谜题。“这是怎地发现的?”她好奇而迷惑。

“藏在汝夫之床头柜深处。”

她惊呼,旧事已矣,怀孕无望。内心的疑云一触即发——如今他竟携异女归来?

她含怒而又讥笑,怨愤中却又自嘲:“看来,他对我之恶劣,非他所受之困顿所致,而是背地里的情事罢了。我竟傻得心疼,呵,我这是何苦来哉…?”

她的激越抗辩,彷佛一个被婚姻蚀骨的怨妇。刘雨宁也被这悲愤的情绪所感染,我心中长叹,终悟那抖音上的议论:“问那百位离异之女论婚姻,她们恨之入骨。而幸福者迥异,各自咀嚼不同的滋味。”

我轻声安抚了谭建章妻子的脆弱神经,又得转身去拢平刘雨宁褶皱的情绪,下了楼阶后,我耳语道:“放心吧,我对你的承诺,坚固得连死神都无法撼动,我会守护你,永远。”

她挑眉,冷静反问:“难道谭建章的奇异变化,真的如同那愤怒妻子所言?他们背后,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诡秘真相?”

“绝不可能。”我断然否定,心中却暗潮涌动,“那女人被愤恨蒙蔽了双眼,但谭建章的异变,肯定不仅仅是因为外遇那么简单,想想,若是你快要死去,却又异常好色,你是否会尝试最后的疯狂?”

我刻意隐去了“我们男人”的共鸣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联想,果不其然,刘雨宁便没深究,反而顺着我的话问:“你的意思,谭建章早有死亡的预感?”

“没错,结合之前的海岛案,我怀疑他的过往罪孽可能已经招来了某种不详的力量,正在对他进行心理的掠夺。”

“所以,你仍认为那是催眠的力量?”

“并不确定,或许,细究其他受害者家属的遭遇,才能揭开这层迷雾。”

“那现在,我们可以只去找还未走访的乔俊风的家人,或许能撷取到关键线索。”

询问彼此间的计划后,我们快速到达了河乐小区,一番辨认,挑选了乔俊风的藏身之处。急匆匆地在楼梯上撞见那个人,虽未显露恐慌,但内心已泛起不祥的预感。识记于心的,乔俊风的姐姐,乔霄。

她之所以大惊小怪,我们对她来说不过是路过的陌生风景。掏出警徽后,乔霄松了一口气,同时也拉开了一道通往未知深渊的大门:“哦,原来又是警察。喂,我弟现在如何了?”

“调查仍在进行,这次我们亲自问询。”

跟随她进电梯,紧随其后,至九楼而去。乔霄打开家门,手里拿着生活用品,显然是刚从超市归来。

“这次我们来,是为了深入调查你弟弟那起诡异的案件,虽然警察曾经来过,但我们需要重新检查一番。”乔小姐,你知道的,案件有时候需要一遍又一遍的探索,直到找到那个可以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。”

乔霄深吸一口气后,拿出两瓶可乐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。刘雨宁顿了顿,话题一转,“关于之前其他警员可能问过你的问题,我们今天的问题有些不同,你最近有感觉到你弟弟像是被一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控制了吗?就好像…被催眠了一样。”

“催眠?你的意思是,他的车祸不是单纯的事故,而是之前被植入的催眠触发了?”乔霄的语气中满是惊讶和不可思议。

我点了点头,“对,那你有没有发现他提过催眠或者对相关书籍感兴趣?”

“他不太看书,而且他最近表现得很正常,不过我看电视里不是说催眠可以很简单吗,随便一挥手…”

我和刘雨宁交换了一个眼神,显然电视的简单演绎并不符合现实中催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