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一章 信息中寻找答案(1 / 2)

但问题是,这些银针是如何进入死者口中的?它们不可能是在案发时才被植入,而是在出事前就已经存在。根据针孔的新鲜程度和周围肌肉的收缩痕迹,银针刺入舌头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。我猜测,这些人可能之前被囚禁,遭受了极刑,被植入银针后又被释放。但他们竟然没有报警,也没有去医院,而是像行尸走肉一样继续生活,直到一个月后的悲剧发生。

这种想法让我不寒而栗,但我很快将注意力转向了背后的组织和那个神秘的“导罪者”。我认为,这次事件更可能是某个组织所为,因为这是一起涉及多人的犯罪,而组织在这方面有人数上的优势。

在刑事案件讨论会上,我分享了我的观点,许多人表示赞同。毕竟,类似的特大案件并非没有先例,比如之前的医院袭击事件。虽然这次事件并非暴动,但那么多车辆相撞,也让我在数量上找到了相似之处。

夏侯提出了问题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是不是要走访所有受害者的人际关系?”

刘雨宁回答说:“这是基本工作,我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。省厅动员了大量人手,如果不是我们及时介入,富明市可能难以应对这么多受害者。”

刘雨宁的话中透露出一丝自豪,毕竟富明市的治安在我们离开后已经有所改善,这也是我们敢于离开的原因,毕竟那里是我们的故乡。

苏蕊蕊补充说:“那些银针我们也分析过了,就是普通的中医银针,上面还涂有酒精,没有其他成分。”

张可莹也说:“没错,所有死者的死亡时间都非常接近,几乎都是在撞上大卡车的那一刻。特别是那些头部受伤的,很可能是当场死亡。即使有人能坚持一段时间,也坚持不了多久,这取决于个人的体质。我们还检查了被带回的汽车,车辆本身没有问题,也就是说,这些人是故意驾车撞向大卡车的。夏小灵,这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像被催眠的迹象?”

当催眠的话题一被提起,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心理学专家。夏小灵迅速地回应,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:“银针已经刺入,如果真有催眠之术,针内或许藏有某种神秘物质。但你们化验无果,这就说明催眠并非药物所致,而是达到了精神层面的纯粹控制。当然,这是建立在他们确实被催眠的前提下。不过,我怀疑这不是催眠,更像是有人受到了威胁,迫使他们不得不这么做。”

张可莹的眉头紧锁,她提出了质疑:“为什么不是催眠?”监控画面如实地展现在他们面前。

“如果是催眠,怎么可能那么多人同时受影响?除非当时周围有众多催眠师,但你们看监控,事发时马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,事故发生后才陆续有车经过。”夏小灵的逻辑清晰,让人信服。

“那有没有可能是其他触发方式呢?”张可莹的话音未落,刘雨宁就接过了话题:“你们注意到没有,摄像头在闪烁,而且还是在事故之前。难道这是催眠的信号?”

夏小灵微微一笑,自信地解释:“三下闪烁,这通常意味着信号受到干扰,或是线路接触不良,电压不稳,摄像头焊接有问题。这种闪烁过于频繁,更像是设备故障。不信的话,可以找交警核实。”

刘雨宁虽然被夏小灵的语气弄得有些尴尬,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,反而表示会去核实。我赶紧打圆场:“这次可能真的不是催眠,大家要加紧走访受害者家属,看看他们出事前有没有遭遇什么异常,有没有被威胁的迹象,一定要找到线索!”

“收到!”我注意到志勇和肖元德不在,猜测刘雨宁已经派他们出去了。看来,我们又要开始忙碌了。我直接结束了会议,大家纷纷散去。我本来不想参与这种繁琐的工作,但刘雨宁似乎不打算让我闲下来,硬是拉着我来到了一个名叫谭建章的男司机家中。

谭建章家里条件不错,他是个业务员,出事时正开车去上班。我们一开始没有提及银针的事,他的妻子还以为是意外。但当我提起银针时,她显得非常惊讶:“什么银针?怎么回事?”

“难道你不知道吗?你丈夫的舌头上扎满了那种医学用的银针。”我有些不解,夫妻之间一个月没亲密接触,这似乎有些不正常。

谭建章的妻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,她回答说:“我不清楚,最近我们都没有在一起。”

“怎么了?你们夫妻关系不好吗?”我继续追问。

“这个,和案子没有关系吧!”她显得有些尴尬。

“有没有关系由我们警察说了算。这位女士,你现在只需要配合我们的调查,其他的事情不用太担心。”我温和地说道,尽量让她放松下来。

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洒在了略显陈旧的沙发上,我坐在沙发上,目光落在了对面那位神色憔悴的女人身上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似乎在回忆着一些不愿触及的往事。

“我们之间的关系,早已不如从前。”她轻声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,“如果不是因为谭建章出了事,我想我可能永远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