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紧张的夜晚,当疑云重重笼罩着我们,一个声音突然响起,打破了沉默:“老板娘若真有杀机,怎会选在自己的地盘?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怀疑她吗?难道她不会找个隐蔽的地方?”
女画家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质疑噎住,但很快她便反驳道:“或许她正是算准了你们警察会这样想,所以故意反其道而行之,难道不可能吗?”
何馨无奈地摇了摇头,目光转向我,似乎在寻求支持。而道志勇,他正专注地研究着那个神秘的触发器,仿佛在寻找解开谜团的钥匙。
突然,他像是发现了什么,急切地招呼我们过去。现场,尸体被苏蕊蕊守护着,我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小小的触发器上。
“看,这触发器里藏着半截涂有指甲油的指甲!”道志勇的发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审视起自己的手指。紫色的指甲油,似乎成了寻找凶手的关键线索。
我走向女人们,冷静地命令:“请大家举起手,配合一下。”女画家、刘雨宁等人纷纷举起手,露出了她们的手指。除了刘雨宁,几乎所有女性都涂抹了指甲油,但她们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紧张的神色,包括渡边友美。
何馨的指甲油是梦幻般的颜色,上面还点缀着卡通美甲片,这让她看起来既潮流又有点不合时宜。我心想,这回案子结束后,我得好好跟她谈谈,毕竟作为人民警察,这样的装扮似乎不太合适。
我们仔细检查了每个人的手指,但并没有发现任何指甲脱落的迹象。道志勇分析说:“可能罪犯已经逃之夭夭,或者这里还隐藏着一个我们尚未发现的人。”
女画家好奇又带着几分崇拜地看着道志勇,问道: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,墨家后人先生?”
我则一直在观察着每个人的微表情,但似乎没有人在撒谎。我开始怀疑,难道在场的所有人都与此案无关?如果凶手真的已经离开,那我们或许暂时安全了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夜色渐深,我们决定先将尸体安置在餐厅的冷藏室,那里成了存放尸体的最佳地点。我安排夏侯和肖元德轮流守夜,而苏蕊蕊和其他温泉山庄的人则去附近的旅馆休息,等待支援的到来。
然而,当我查看时间,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。支援队伍迟迟未到,难道是因为岛屿附近的雾气太过浓重?我尝试拨打李凡的电话,却发现手机不仅没有信号,还提示关机。
我让刘雨宁也试试,结果也是一样。我们尝试联系了几名省厅特警,但电话都打不通。刘雨宁大胆地猜测:“难道他们被集体袭击了?”
我的心里充满了焦急和不安,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。要知道,作为警察,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,哪怕是在度蜜月,一旦有紧急情况,都必须立即返回工作岗位。关机这样的情况,本不应该发生。
夜幕低垂,房间内灯光昏暗,我轻声嘀咕,声音微弱得仿佛连自己都不愿承认内心的恐惧。刘雨宁轻声安慰,我们同处一室,何馨在隔壁,时间似乎凝固,我们本想稍作休息,哪怕只是闭目养神,但此刻,外面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。
突然,一道女声在门外响起,是渡边友美。她的声音带着颤抖,"何警官,你睡了吗?" 她似乎并未察觉刘雨宁的存在,或许是不知我们的关系。
我还未开口,刘雨宁却故意装作生气,"人家美女这样哀求你,你就这样冷漠回应人家?" 我轻声反驳,"她可能是嫌疑人的同伙,我能放她进来吗?白天我差点就挂了,万一她身边现在站着那个罪犯,我一开门,我们不就都完了?"
刘雨宁听后,一阵胆战心惊,竖起大拇指小声回答:"还是你谨慎。" 我轻声说,"哎,雨宁,我们别管她了!"
门外的渡边友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"何警官,你房间里是不是还有人?" 我正想解释,却又改口,"没什么的,我们还要谈论一些工作,你没事就先回去吧,记得锁好门窗,不会有事的!"
渡边友美答应了一声,脚步声渐行渐远,我意识到她已经离开。然而,后来的我,却后悔了当初的决定,如果那时让她进来,或许一切都会不同。
渡边友美离开后,我和刘雨宁继续讨论着今天的情况,我们的思绪如同夜色中的迷雾,难以散去。刘雨宁疑惑地说,"那个渡边麻友,啊,不,是渡边友美,是不是有点问题?她会不会是假装自己被威胁,其实是和凶手串通的?"
我沉思后回答,"也不是没有可能,这就是所谓的以假乱真,也就是瞒天过海。" 我们又谈到了老板娘周子娟,她看似无辜,但我们总觉得她有些可疑。
我回忆起之前要求她拿出入住者名单时的情景,"她竟然不用打印就直接从某个地方拿出来了,就好像早就准备好一样。" 刘雨宁点头,"所以,周子娟还是有嫌疑的。"
我们讨论着动机,"按照尸体身上的情况,不可能是财杀。哦对了,我们还没去退伍军人的房间看过呢,或许他那有什么贵重物品丢失了。" 我提议,"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