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的,现在不在场的人,嫌疑更大。那家伙可能已经逃跑了!"我激动地说,心中充满了紧迫感。
在一家豪华酒店的走廊上,我们一行人紧跟着一位服务生,她急匆匆地领着我们前往一个房间。服务生显得有些紧张,她告诉我们,房间的主人是一位尊贵的客人,他使用卡预订了一间价值3888元的豪华套房。她不敢怠慢,匆匆地让他入住了。
我们来到了房间门前,服务生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,门一开,她便惊叫起来。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:房间内一片狼藉,家具东倒西歪,地上散落着各种生活垃圾,连柜子都被砸得稀烂。这场景,简直惨不忍睹。
“这是遭贼了吗?”服务生捂着嘴,声音颤抖。她知道,这样的损失,她和酒店都难以承担。然而,酒店的老板周子娟却显得异常镇定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:“怎么可能?”
我们戴上随身携带的鞋套和橡胶手套,小心翼翼地进入房间。我们四处搜寻,但并未发现钱元化的踪迹。房间内的痕迹表明,这里可能发生了一场激烈的冲突,或者钱元化被人突然袭击并被带走了。当然,这些也可能是他自己故意制造的假象。
在房间的一角,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门。我推开门,里面是一个私密的小房间,摆满了一些成人用品。然而,更引人注目的是墙壁上的红色字迹,字迹触目惊心。
“13年前的那件事,我也该死,该死啊!我怎么那么混账,是时候了,是时候了,报应!报应来了,我应该去死去死!”
字迹下方,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淌,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。我们靠近了墙壁,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。刘雨宁分析道:“根据字迹的高度和角度,这个人的身高应该在165到185厘米之间。”
我转头问服务生:“钱元化有多高?”她回忆了一下,回答说:“大概一米八左右。”
“那我们今天就得进行笔迹鉴定了。”我转向道志勇,他吐掉口中的槟榔壳,拿起手机拍下了墙壁上的文字。接着,他在房间内搜寻,找到了一些钱元化之前写过的账单。看来,钱元化的工作并不简单,他竟然在非法贩卖私人资料。
道志勇拿着这些资料,用放大镜仔细比对。他观察了一会儿,然后肯定地说:“根据笔触和挤压面来看,这应该不是钱元化写的。所以,很可能是那位退伍军人留下的!”
刘雨宁低声自语,目光刚从渡边友美身上移开,便向1号重案组的成员们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。现在,每个人都清楚了,有人曾向友美发出恐吓电话,这使得她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。
何馨沉思片刻后,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:“钱元化这个名字,我们不能忽视。我们得找到他,绝不能让他逃出这座岛屿。”
他们迅速行动,越过阳台,沿着一条长长的小径追逐。他们一直走,直到来到了海岛的边缘。然而,一片浓重的海雾笼罩了视线,他们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脚印,却找不到任何船只离开的痕迹。难道那个人还在岛上?如果真是这样,他可能还打算继续行凶。
他们在海边仔细搜寻,但一无所获,只得返回温泉区。此时,没有人再有心情去享受温泉的舒适,大家聚集在大厅中,继续讨论如何找到凶手。尽管他们怀疑的人可能已经逃走,但女画家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世界中,她自顾自地分析着案情。
女画家提出要求:“服务生小姐,能否让我们看看钱元化的身份信息?”
服务生迅速带领他们来到前台,熟练地操作电脑,打印出一份资料递给他们:“这就是你们要的。”
我一看那张照片,不由得苦笑。“小姐,你难道不知道身份证上不能戴眼镜吗?我猜,你之前见到那个男人时,他也是戴着眼镜的吧?”
“没错,你怎么知道的……”服务生惊讶地问。
“你这个服务生,应该被解雇了!”我冷冷地说道。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,周子娟也附和道:“何警官说的没错,你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。”
服务生辩解道:“我当时觉得他出手很阔绰,还给了我们一千块小费。平时客人最多给几百,我觉得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有问题。那么有钱的人,怎么可能是罪犯呢?”
我轻笑一声,摇了摇头:“你这是什么逻辑?听说过美国约翰·韦恩·盖西吗?他1942年出生在一个社会底层家庭。世界上的罪犯,很多都有不幸的童年,盖西也不例外。他的父亲是个脾气暴躁的退伍军人,经常在酗酒后家暴。小时候的盖西是个内向的胖小子,他不喜欢运动,只喜欢在家里和母亲、姐姐一起玩耍。他的父亲对此非常反感,经常狠狠地打他,还羞辱他不够男子汉。‘我看你长大后一定会变成个同性恋’,父亲这样对盖西说。”
在这样恶劣的家庭环境中长大,盖西的性格早早就被邪恶所侵蚀。他后来考入了西北商学院,毕业后成为了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。他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,甚至还娶了一个富有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