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四章 死亡的迹象(1 / 2)

而在那个时代,家中有人去世,通常会在家中摆设灵堂,持续3至7天,这样的时间安排,恰好可以排除假死的可能性。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,到了2022年,这种情况已经变得极为罕见。

我,作为1号重案组的一员,接到了这个案件。我们一行人离开了办公室,直奔龙溪殡仪馆。那里的规模比我们之前见过的都要大,家属们还在现场,与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发生了争执。在人群中,我注意到一个穿着寿衣的女孩,她静静地站在那里,她就是那个奇迹般“复活”的人。

我们走到家属旁边,他们一看到警察,就紧张起来。一位女士紧紧抓住我的手,声音颤抖地说:“警察同志,您看这是怎么回事,他们差点就烧了我的女儿!”

我安慰她:“这位太太,您是受害者的母亲吧。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医院,让医生再检查一下。”

旁边,另一位家属也说:“对,我们先去医院,毕竟诊断死亡的是医院的人。他们也是没办法,谁能想到人死了还能起来呢?”

“是的,谢谢您,警察先生。我们这就去找那位梁医生,问问他是不是判断错了!”

我听到“梁医生”这个名字,心里一沉。两次误判死亡,这绝不可能是技术问题,更像是有意为之。但梁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

我带着家属们来到了家豪医院,找到了梁朝邦医生。家属们的情绪非常激动,尤其是那位女死者的父亲,他一见到梁医生,就愤怒地抓住他的衣领,大声质问:“你这个医生是怎么当的?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事,我要你负责!”

阳光明媚的一天,医院的走廊里,气氛却异常紧张。方如竹的父亲,一个粗犷的农村汉子,正怒气冲冲地把一个穿着寿衣的女孩拉到梁朝邦医生面前。女孩的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,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中。

梁朝邦医生,一个平日里冷静自若的中年男子,此刻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他被逼到了墙角,脸上的表情复杂,既有惊讶也有无奈。

我,一个旁观者,看着这一幕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。我走上前,脱下自己的外套,轻轻地披在方如竹的身上,试图给她一点温暖和安慰。

“方先生,请您冷静一下。”我轻声劝道,“如果您想要为女儿讨回公道,我们必须采取合法的手段。暴力解决不了问题,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”

方如竹的父亲瞪了我一眼,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梁朝邦,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。他转过头,看着我,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:“警官同志,你说说看,这是怎么回事?我的女儿明明还有一口气,却被当成死人来处理。”

我深吸了一口气,转向梁朝邦:“梁医生,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仪器检测应该很准确才对。方如竹的情况,真的就那么难以判断吗?”

梁朝邦苦笑着摇头:“医学奇迹,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?有些人的生理体征就是与众不同,就像方如竹,她的情况,确实超出了我们的预料。”

我皱了皱眉,继续追问:“那么在方如竹出事之前,她的状况如何?”

梁朝邦叹了口气,开始详细解释:“方如竹患有末期肺癌,临终前的症状非常明显。她呼吸急促,心跳异常,出现了黄疸、肠梗阻、胸痛等一系列症状。按照常规,这些都是生命即将终结的信号。但谁能想到,她竟然在最后一刻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。”

我沉默了片刻,心中暗自思忖。梁朝邦的话虽然合情合理,但他最近接手的两个病例都出现了这样的“奇迹”,这未免太过巧合。我决定继续调查,找出事情的真相。

在一个充满紧张气氛的医院走廊里,方如竹的父亲,一个中年男人,带着怒气和失望,对着梁医生大声斥责。他的妻子和女儿紧随其后,三人的身影在走廊的尽头逐渐消失。

梁医生站在原地,脸上的表情复杂,他知道,尽管方如竹的父亲愤怒,但法律的天平并不会因为情绪而倾斜。他回忆起那份报告,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,每一个数据,每一个专业术语。那份报告,就像是他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里程碑,记录着一个生命的终结。

何警官,一个年轻的警察,走进了梁医生的办公室。他要求查看那份关键的检测报告。梁医生没有犹豫,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份报告,递给了何警官。报告上的文字密密麻麻,充满了医学术语,但何警官的目光却紧紧地锁定在了那些关键的字眼上。

何警官拨通了方如竹父亲的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了方先生焦急的声音。何警官告诉他,根据报告,方如竹的病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。电话那头的方先生沉默了,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。

挂断电话后,何警官回到了省厅,那里正在进行一场紧张的案情讨论会。会议室里,1号重案组的成员们围坐在一起,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严肃和专注。新加入的道志勇和夏小灵也在其中,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份工作的热忱和决心。

何警官站在会议室的前方,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