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询问法医是否考虑过泡碱的可能性,他回答说,尽管他们注意到了这种干燥反应,但在化验中并未发现泡碱的成分。这让我意识到,可能还有其他方法被用来处理尸体。
在清理尸体的过程中,可能会接触到一些令人不快的物质,如硫醇和尸胺。为了安全,清理人员通常会佩戴活性炭过滤的防毒口罩,并戴上手套,以防止手部受伤并感染细菌。清理尸体后,他们还会认真洗手,并在必要时接种免疫血清,以防止厌氧创伤感染。
此外,他们还会使用石灰水和黑色草木灰来吸附尸体的异味,以减少尸体的臭味。这些细节让我对嫌疑人的行为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当我面对嫌疑人大岛俊雄时,他被警员控制着,我直接询问他是否是嫌疑人。他坚称自己是无辜的,并声称自己被冤枉了。我提到了受害者伍冰秋的陈述,他则辩解说伍冰秋是在污蔑他,并声称当时她是自愿配合的。
我与南门嘉实交换了眼神,然后再次审视了大岛。我注意到他衣服上有些痕迹,以及他穿的鞋子散发出的石蜡气味。
“你是不是用石蜡浸泡了尸体?”我直接问道。
这个问题让大岛显得有些慌乱,但他却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在昏暗的审讯室里,一束光线透过窗户,照在南门嘉实的脸上,他的表情严肃而紧张。对面的大岛俊雄,一个被怀疑犯下滔天罪行的男子,正坐在那里,眼神中满是无辜和绝望。
“我告诉你,这事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大岛俊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他试图说服眼前的警官。
南门嘉实冷笑一声,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。“监控录像呢?怎么解释?”他质问道。
“监控?那东西刚好在升级,肯定是有人搞鬼!”大岛俊雄急忙辩解。
这时,我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我拿起了一台仪器,轻轻扫描了大岛俊雄的手掌,然后发送了一串数字给黄馨,让她去确认。
“别急,我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大岛俊雄听到这句话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。“真的吗?警官,你真的能帮我?”他激动地问。
我点了点头,然后转向南门嘉实。“你不是方地镇的神探吗?难道就这点本事?”我挑衅地问。
南门嘉实不屑地看了我一眼,但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好奇。
我拿起手机,等待黄馨的回复。不久,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字:“洛卡德交换原理隔空扫描器显示,嫌疑人接触过死者的胸脯,还有死者的私密部位。”
我抬头,直视大岛俊雄。“告诉我,你跟女性交往时,是不是特别喜欢触碰她们的敏感部位?”我的问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。
大岛俊雄却似乎找到了知音,他兴奋地回答:“是啊,这样不是更刺激吗?”
我微微一笑,然后转向南门嘉实。“现在,你可以带人回去了。”
南门嘉实愣了一下,然后明白了我的意思。他点了点头,示意手下的人带走大岛俊雄。
审讯室的门缓缓关闭,只留下我站在昏暗的光线中,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。我知道,真相总是隐藏在细节之中,而我已经找到了关键的线索。
在一片紧张而寂静的现场,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南门嘉实身上,他的表情从震惊到不可思议,再到彻底的崩溃。他的同伴们,无论是警员还是法医,甚至那个被指控的罪犯,都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。
然而,我,一个冷静的侦探,用一种几乎不带情感的语气打破了沉默:“嫌疑人的手上残留着受害者身上的微量物质,这些物质来自于受害者的敏感部位。他自己也承认了,他有抚摸女性这些部位的习惯。所以,大岛先生,你已经无意中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即使现在你还想否认,物证已经足够证明一切。我将离开,你们可以到省厅去取证据。”
南门嘉实听到这些话后,整个人几乎要瘫倒。而大岛俊雄,在意识到自己落入了陷阱之后,也只能默默地低下了头,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
其实,我之所以之前说大岛不是凶手,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,好让我在不经意间获取物证。接着,我故意将话题引向男女之事,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,让他不知不觉间落入了我的圈套。
回到省厅后,黄馨告诉我,有人已经来取走了证据。我叹了口气,说:“这样也好,那些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确实需要好好整顿一下。我现在更担心的是,其他地方可能还有类似的案件。”
黄馨回应道:“不会吧?但那种人,很多都有恋尸癖。”
我摇了摇头,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正准备进入局长办公室时,郑琪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过来:“何组长,又有新的报案,龙溪殡仪馆又出现了一个女尸苏醒,并且被侵犯。”
我惊讶地问:“什么?这么巧吗?”
在我们富明市,乃至整个华夏,这种案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