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针途中盛玲珑随口问了一句,“秋燕你可还曾记得当时你从马上掉下来是谁救的你?”
王秋燕脸色苍白下来,好像是回忆到了什么痛苦的东西,许久才道:“就记得是一个少年,身穿青衣,那时候太痛了我几乎痛到昏厥,因为我出事现场一片慌乱,所以并没心思关注。”
“那匹马以你一直温和,基本上没出过事,怎么就那天发疯?”
王秋燕挫败的摇摇头,就在这时尚氏走了进来,“那匹马说来也奇怪,自从那天发疯后就死在了马厩中。”
盛玲珑一愣,“秋燕出事当天晚上马就死了?”
“对,本来还想教训下那马,可第二天发现死了,这马从小跟着燕儿在一起,从来没发过疯,那天却疯魔了,控制不住。”
“不过燕儿父亲查探过那马是为何死的?”
盛玲珑,“怎么死的?”
“就是突然暴毙而死,没有原因,不过那马的马蹄上全部都是针眼,就是因为这些针刺到马的脚,马吃痛才发疯,不过这事秋燕父亲不让我说。”
这事一看就有问题,盛玲珑知道王尚书为何不愿说,明明知道马是被人动了手脚,秋燕是故意被人设计受伤,可王尚书得知结果却不敢追究,而是隐瞒,可见王尚书知道那人是谁。
她的身份定是非富即贵不好得罪,所以王尚书才隐瞒。
若是能留下那针,或许能查到害秋燕受伤之人。
想到这,她淡淡道:“当时马蹄上的针,伯母可有留着。”
“有,那针全部在老爷那里。”
王秋燕看向盛玲珑,“玲珑是不是我受伤的事是有人故意设计的?”
“还不确定,等我去查查。”
“嗯!”
盛玲珑诊治好王秋燕便去了王尚书的书房外,她想询问那针的事,可王尚书一听到她提针连忙找借口离开,这越发让盛玲珑觉得这事不对劲。
回家途中,如月、常月迎来。
盛玲珑暂时把疑惑打消,然后带着两人去了那家木匠铺。
果然木匠铺里的东西已经被撤走,铺子收拾的干干净净,木匠铺正在对外出租。
木匠铺房子的主人虽是个老人,不过穿着华贵,眸子透着精明。
盛玲珑要租铺,那老人便只问了一个问题,“你要租铺子卖什么?”
“酿酒。”
“不租!”
这一说完,那老人便挥挥手想要把盛玲珑赶出去。
如月一愣,随即挡在前面,“你这老人好生奇怪,你既然要租出去,那我们为何租不得?”
“这铺面不能做任何吃食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,除了吃食,这铺面都租,哪怕是棺材铺也能租。”
盛玲珑看着老人蹙眉,“老先生总要给个理由吧!酿酒是正规生意,为何就租不得?”
老人不说话,拉着一张脸,常月把盛玲珑拉到一边小声道:“这店铺我有所耳闻,这老先生最开始的租者是一名女子,那女子开的是包子铺,却用的是老鼠肉,最后百姓吃出问题,好多人拉肚子,那个时候爆出肉馅有问题惹上官司连累了店铺主人,主人也被罚了好多钱。”
“所以这主人不愿把店铺租给卖吃食的人。”
盛玲珑蹙眉,“原来竟然是这样,那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谁?”
常月不敢说,因为那人就是王氏。
不过看她眼神逃避的样子是,盛玲珑已经猜到个大概,二十多年前,盛忠和王氏就是靠着包子铺发家致富的。
“是不是王氏?”
“嗯!”
盛玲珑冷笑,并不意外,王氏做的肮脏事还有很多,别说老鼠肉,就是人肉只要能发财她都会去做。
以前她不知道包子铺的事,毕竟那个时候她还没出生,出生后王氏嘴又严,自是没把这事透露出来。
若不是她想到他们期初靠着包子发家致富的,或许她也想不到。
这王氏是时候教训了。
盛玲珑看向老人,“老先生你放心我开酿酒坊绝对不弄虚作假,若是危害百姓定不得好死。”
她双手举过头顶,发着毒誓,到是让老先生愣住了。
他虽然爱财,不过德行不亏,正所谓君子有财取之有道,不义之财他万万不可能做。
那王氏靠着他的店铺生意蒸蒸日上,结果却做出哪种违背良心之事,所以他很厌恶这种人,自此之后哪怕他们盛家如何发达,他也从未曾去过盛家任一一间店铺。
想到这他沉声道:“那你告诉我,你做生意的宗旨是什么?”
“做生意讲究物美价廉、货真价实、诚实守信、顾客至上,不谋取暴利 ,若是弄虚作假不顾百姓谋取暴利,那便不配为商,士农工商,商人已经是最底层,若是因为这些人让大家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