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质子扯在了一起。
凤安然点头:“是,他以前也帮过女儿,所以,算是还他人情。”
侯夫人了然点头,同时眼底浮现些许怜悯:“说起来,这位质子殿下也是可怜的孩子,幼时离家,远赴异国他乡,也不知受了多少苦难,身边也没个亲人陪着。”
大抵为人母的都会对这种遭遇,多生怜惜。
侯夫人并不如旁人,提起楚行渊便嫌恶变色,相反,十分的平常心,就好似,他不过是自己相识的一个孩子罢了。
“安然,你之前不是同母亲说,与贺兰二公子很是投缘,既然是误会,不如解释清楚?”
她也担心凤安然是意气用事,毕竟年轻热,有些事爱较真又抹不开面子。
“母亲,之前说嫁人,确实是我胡闹没有想清楚,我也是被熹贵妃的赐婚惊到,想着与其命运被这些权贵左右,不如趁自己可选择时,自己选择,图个安静。”
“但后来发现,我与贺兰二公子并不相配。”
“再加上,我们家现在的处境,我也没有心思谈婚论嫁。”
现在当务之急,便是让侯夫人顺利与凤成轩和离,带走几个哥哥。
至于后续的住宅生活保障,她早已准备就绪。
现在,她在等一个契机,一个让凤成轩自愿放手侯夫人跟三个哥哥的时机。
“都怪母亲,是母亲拖累了你。”
侯夫人有几分失落跟自责。
凤安然就势握住她的手,“都说了,母女间不说拖累,况且我对婚姻本就没有念想,对情爱之事更无向往。”
经历了现实世界的背叛,玄灵封棺沉底,她早已断绝了情爱。
侯夫人看着她坚定的眼神,本欲相劝,可一想到自己的婚姻,便也只是叹了口气,回握住凤安然的手道:“只要安然开心,你做什么,母亲都支持你。”